窦清幽被他连续性折腾的,每天精神不济,有一半的时间都几乎在睡觉,正好他下朝回到家,再被他从被窝里捞起来,一块吃饭。
天越来越热,连着几天梅雨之后,梅子也黄熟了。
窦清幽把家里的梅子都摘了,做糖渍梅,做梅子干。
糖渍梅还没做好,窦清幽就已经偷吃了好几个,“糖有点放多了。”
庄妈妈捏起一个尝了尝,不动声色的点头,“是有点。”有点太酸。
当晚就勒令燕麟不许再乱来,次一天在窦清幽小解后,立马就进了净房。
“再睡会!”燕麟拉好薄被,把她圈在怀里。
窦清幽本就有点没睡醒,“你怎么没去上朝?”
“嗯。今天休息!睡吧!”燕麟亲了亲她,低声哄着她。
以为是沐休了,窦清幽蜷了蜷腿,闭上眼,不时就回笼起了。
等她睡熟了,燕麟小心的放好她的手,轻声起来,到耳房来,“结果!”
庄妈妈直接蹙着眉,“不确定。”
燕麟看着她皱了皱眉。
第二天又没去上朝,等着要结果。
庄妈妈看他不知道确切结果,是不准备去上朝了,御史正在找机会参奏他呢!暗抿了抿嘴,“确定了!”
“有了?”燕麟急忙追问。
“自然!”庄妈妈理所当然道。
燕麟脸色抖动了两下,面无表情的点头,“嗯!”说完转身就回内室。
庄妈妈看他这反应,就猜他急着让窦清幽怀胎,是不是真的要破掉她身上的血引?所以才这么个冷冷的反应。
这想法刚升起来,那边燕麟一头撞在格栅架上。
哗啦啦几件瓷器工艺品和酒全掉了出来。
他慌忙去扶去接,也只接到了两个瓷瓶。
那边窦清幽听到声音,惊呼一声,一下子就惊醒了。
看她惊吓醒,燕麟又立马扔了手里的瓷瓶,冲到内室,“乖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