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不值。”江凡还没出声，分身再次摇头道。

江凡转头骂道，“闭嘴。”

分身似乎听不到江凡的话，一点情绪波动也没有，仍站在原地。

“太阳系外的阵法是谁布下？”江凡突然问道。

隐音这一次皱眉思考了良久，才说道，“你指的是太阳星照耀的范围那个大阵吗？”

“不错。”江凡点头。

隐音：“这个大阵已存无数岁月，我合道之时已存在很久很久，当时有一个传说，似乎是太初之时人祖所布。”

江凡听得头都大了，太初，这是什么时候，人祖？人族之祖吗？

“次元大战，远古大能为何都消失？”江凡再次问道。

隐音思索了一会才说道，“你没合道，不明白。”

“我分身已成真神，会明白，你说就是。”江凡说道。

隐音颌首，“也罢，远古次元大战，因为差点将源星打爆，惊动星空深处的人祖，被人祖隔着遥远的星空将我们封印起来，在封印前还将我们的躯壳毁掉。”

“这……次元入侵，自然会有大战，这是保护源星，你们没错，为何也将你们一起封印，这说不过去啊。”江凡有点不相信。

“人祖动手前曾言，妖族次元也为源星一部分，不算入侵，若是无法万族共存，便将人族保护起来就是。”隐音苦涩道。

江凡行先是不解，想不到分身江虚却是叹道，“人祖好狠，要将人族圈起来。”

“什么？”江凡猛的跳起来，无法置信，既然是人祖，怎会如此狠心，隐音却说道，“人祖的境界太高，已经超脱种族，在他眼里人族与妖族都为生灵，没有任何区别。”

“你是什么修为，人祖又是什么修为？”江凡再次问道，他想不到，同是合道，隐音已经强得恐怖，只是一缕化身，便有着分身都难以对抗的实力，再想到隐音与人祖相比，他真的无法想像人祖有着什么样的力量。

隐音这一次没有立即回答江凡，看了看江凡又扫了一眼江虚，才说道，“炼虚归炼虚，合道是合道，合道后有九重境界，封神后也有九重神境，我不知道人祖有什么样的修为。”

“那九重？”

“合道九重，一重窥道，二重寄道，三重磐道，四重创道，五重凝道，六重噬道，七重开道，八重辟道，九重演道。吾便在三重磐道之境。”隐音说道，“至于人祖，吾也不知，或许是八重辟道，或许九重演道，或者合道之上。”

江凡咽了咽口水，想不到合道有还有九重境界，太惊人了，“神道呢？”

“神灵九境，真神有三个神境，大神和天神，一样，合起来正是神灵九境。”隐音耐心的静静道，“你分身得到的神格，是一大神陨落所留，并非天神，然而，因为缺陷，你分身又刚封神，只是一名真神，虽然潜力无限，但实力还是不行。

江凡没有再去问神灵每一重详细境界，而是抓住机会问道，“如何炼虚，如何合道？”

“炼虚就是炼虚，合道就是合道。”隐音轻答道。

江凡翻了下白眼，差点一头栽倒在地，这叫回答，太扯蛋了，定了定神苦着脸道，“我不懂。”

“炼神返虚以上的境界只可意会不能言传，我这样说吧，炼虚，直接熔炼虚空，直窥法则，合道掌控法则，可以说是意志合法则，也可以说意志驾驭法则。”隐音说着看了眼江凡又道，“你悟姓差了点。”

江凡无语，他真是被打败了，不过好吧，他承认自己悟姓确实一般，初期要不是有智脑为他推演功法，想靠自己领悟从而创出一套功法，怕是花过十年八年也正常，后来要是没有分身江虚，没有得到神格，自己对法则的领悟，一样可能需要个几十年或者上百年，悟姓确实差了点。

可是你知道就行，别说出来打击人啊。

“你还有什么要问？”隐音问道。

江凡点头，“你被封印在的虚空在那里，我若是助你脱困，会不会引起人祖不满，要是引起人祖不满，还是算了，我不想被封印。”

“放心，人祖对这样的事不会在意。”隐音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