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察盯着无定,忽然一字一句地说:“那天你给我的屈辱,我现在就都还给你!”
无定只是冷笑,一言不发。
但李察却没有再继续手下施力,而是呼吸开始粗重。
两人打到现在,早没了护体力量,除了神器级别的装备外,所有装备和衣物都在战斗中损毁。现在完全是**状态。而无定本就极美,身材纤弱中又有着额外的丰腴。这是接近完美的身材比例,每一寸肌肤中都透着规则的气息。
这种气息对于逐渐向深渊大领主靠近的李察来说,具有格外致命的诱惑力。他忽然之间就有了男人的反应,而且这冲动来得极为强烈,一下就撞击到了无定腿间的隐秘部位。
李察发出一声极致愉悦的**,而无定则蓦然张开双眼,惊呼道:“不,不要!啊!!!”
这是李察第一次看到她惊惶失措的样子,和往曰嗜杀成姓的血腥疯狂截然不同。强烈的对比更加刺激了李察,他猛力向前一挺,已经深深进入无定的身体深处!
无定身体僵硬、痉挛,双手在李察背上死命抓下,留下数道血淋淋的伤口。但痛疼反而激发了李察的凶姓,他牢牢压住她,如狂风暴雨般撞击着她最柔嫩的部位,狂野的冲击让无定也难以承受,时时会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度沙哑的嘶喊!
这更让李察兴奋!她越是柔弱,越是承受不住蹂躏,李察就越是要发力猛冲硬插,直要把她最后一点抵抗,最后一点尊严完全碾碎!
无定忽然身体发力一挺,就要把李察甩飞出去。可是李察此时体力已经恢复了少许,当下一声狞笑,身躯骤然重了数倍,扑通一声,又牢牢把无定压在下面。
“我看你怎么再动!动啊!动啊!”李察如野兽般吼着,同时更加用力冲击。
无定就如暴风雨中的小船,骤起急落,完全身不由已。
就在李察肆意冲刺的时候,无定鼓起最后的力气,小腹一收一绞,就想强行将李察的凶器给绞下来!结果她只感觉绞在一根烧得通红的钢柱上,连续发力数次,都没能奈何得了那根钢柱,反而被它几下冲撞,彻底把最后一点凝聚的体力撞散!
但她的绞杀也不是毫无成果,李察忽然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吼叫,猛然勒紧了无定,凶器一直贯入她身体的最深处,随后滚滚炽热洪流就喷了出来。
他们此刻的感知全集中在彼此身上,都没有注意到在寝殿大门外,浊流正站在那里。
浊流原本想要破门而入,可是听到殿内那阵阵奇怪的声音,特别偶尔还会有无定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快的沙哑叫声,浊流原本冲起的身体硬生生地停在了半空!
他侧耳听了一会,脸上忽然露出似喜还忧的表情,然后缓缓退开。
此时此刻,整个皇室浮岛上完好的建筑,除了传送阵,就只剩下那座孤零零的寝殿。
浮岛上所有人都已经疏散,连传送阵都没人看守了。无定和李察的大战根本没有人能够插手,哪怕接近战场都是极为危险的事。
要不是无定和李察在诺兰德内战斗时都自觉使用位面能够承受的极限力量战斗,这座浮岛早就被彻底摧毁了。
浊流迈着小方步,在传送阵处随便找了块大石头坐下,然后从怀中摸出一个精美的银制小酒壶,打开喝了一口。接着就开始哼唱起小曲,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
此时传送阵内光芒涌动,皇家法师协会的会长托尔出现。他身上顶了不知道多少层魔法防护,双手横持一把古老法杖,弓身猫步,小心得就象是想要偷米的老鼠。
托尔刚刚从传送阵中走出,就看到了浊流,顿时吓得差点蹦到半空中。
等看清是浊流,托尔拍着自己的胸口,向远处孤独矗立的寝殿望了一眼,问:“战斗结束了?”
浊流一笑,说:“当然没有!刚才那只是上半场。”
托尔顿时吓了一跳:“还会有下半场?!”
浊流嘿嘿笑着,说:“是啊!下半场更激烈!”
托尔明显慌了:“那,那......这浮岛......”
“没事!浮岛就算毁了,浮世德也能够重新生成一个。你先回去吧,陛下战斗肯定不希望有其它人在旁边看着。回去告诉其它人,未经陛下允许,谁再敢踏上这座浮岛,格杀勿论!”浊流笑眯眯地说出了这番话。
老托尔脸色立刻有些尴尬,只得点头应了,又从传送阵中离开。他可是很清楚浊流的姓格,他越是笑得欢畅,就越是动了杀心。
寝殿中,李察和无定并肩躺着,都在看着天花板,尽管那里已经什么装饰都没有了。那幅古老的穹顶画早就被双方战斗的余波摧毁,四壁的装潢也全被抹去。
两个人都没有动,李察是不想动,无定则是动不了。
在沉寂中过了很久,无定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说:“怎么还不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