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是想吴江啊吴江,怎么样?哈哈,你也动凡心了吧?平常还老装作正人君子的,现在见了美女不一个样?羽见时光使用了读心术,心中暗笑,嘴上却是:“解放军?你们是支那人?”
李治摇摇头说道:“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啊,姑娘”
吴江也是一阵疑惑。羽见立马就明白了,对了,语言不通啊,随即张口:“canyouspeakinenglish?”
“yeah,alittle”李治随口答道。顿时一家人说起了英语,这里由于有些读者可能看不懂,作者将话换成中文。
“姑娘,我们是解放军,我们会保护你的,请不要害怕。”李治又只好按着作者的意图重新说了一遍,但他心里在想一些很无耻的东西,作者刚才已经口头警告一次了。警告他如果再乱祈祷,就永远不会上架,即便上架也会扑街的。
“解放军?你们是支那人?”羽见也只好回到了倒带前的情节,故做惊讶的问道:“你们不是自卫队啊?”
“不是,我们是解放军,中国人!”李治听到羽见说出支那,心里一阵的不快。心里不由的想,你个小岛国,我们救了你,你还说我们中国是支那,真是的。又不由得埋怨起孙中山来,你说国父你们在岛国反清复明,哦,是驱除鞑虏(作者很不认同!现在满族也是中国人,包括蒙古,凭什么称人家鞑虏?尽管有当时情况,声明作者是汉族人。现在是一家人不?是!就别说两家话!明摆着搞分裂!真不知道现在教育部门怎么搞的,令人不齿。)。
说道这里可能有大大不明白干国父屁事,你胡扯吧?作者想说不是,就是他们干的,这里不得不讲一下支那的由来,就会发现最早把中国称为“支那”的并不是岛国人,而是中国人自己。古时印度人称中国为cina,据说cina是来自“秦”的音译。
古罗马称中国为sinoa(见《旧约全书》),后来英文中的china和法文中的chine,据说均来自这个语源。现在英语中chino或sino的词头代表中国,比如sino-japanesewa
表示“中日战争”,sinology意思是“中国学”。中国从印度引进梵文的佛经以后,懂得梵文的人太少,所以要把佛经译为汉文。高僧翻译梵文佛经时,按照音译把cina翻译成“支那”,现在中国的佛经中还是用“支那”这个词称呼中国。佛经传到岛国后,也把“支那”这个词带入岛国。
由于发明“支那”这个词的并不是岛国人,而是中国人自己,所以可以排除岛国人假借汉字的会意方式贬损中国的可能性。支那”一词在岛国流行起来是明治维新以后的事。不过那时中国的正式国号是“大清”,所以岛国政府在正式场合把中国称为“清国”或“大清帝国”,把甲午战争称为“日清战争”,把义和团事变称为“北清事变”。
但是在一般的民间报刊,则一般把中国称为“支那”,把“日清战争”称为“日支战争”,把中国话称为“支那语”。岛国人不称中国的正式国号“大清”而称“支那”,中国人为此而气愤吗?非也。原来那时的中国汉人,特别是中国的革命家,对岛国称中国为“支那”,不但不生气,反而还有几分感激。那时中国汉人处于异民族的统治之下,因为岛国暗中支持中国革命,所以一时间岛国成为中国革命家的乐园,同盟会、光复会等**组织都是在岛国组建的。由于那时“中国”这个词还没有被公认,所以很多革命家直接借用岛国式称呼称自己是“支那人”。
1902年,章太炎等在岛国东京发起《支那亡国二百四十二年纪念会》,提出“光复汉族,还我河山,以身许国,功成身退”的誓词(“支那亡国”是指明朝亡于清朝的那一年);1904年,宋教仁在东京创办了名叫《二十世纪之支那》的杂志,这是后来同盟会党报《民报》的前身。即使是立宪派的梁启超,也用“支那少年”为笔名,康有为次女康同璧也曾在诗中称“我是支那第一人”。当时很多中国的革命家使用“支那”这个词称呼自己,亦说明那时岛国使用“支那”称呼中国,不但没有贬义,反而含有对中国汉人的尊敬。如果岛国人按照当时中国的正式国号“大清”,把中国人称为“大清人”,把中国话称为“大清语”,对中国的汉人来说,反而会感到被侮辱了。
在辛亥革命前,“支那”这个词是被中日两国都承认的名词,没有人对此提出过什么异议。可是辛亥革命之后,中国的正式国号从“大清帝国”变成“中华民国”,由此而引发了中日之间的“支那”争论。对此作者只能说,人必自辱,人才辱之。
一个国家要想别人看的起必须自信自尊自强,而不是自卑自辱。历史上没有一个国家是靠自卑和自辱强大的,试想一下,你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别人能看得起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