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急又快的捣起来,方棠觉得自己要被他撞得魂飞魄散了,小穴被撑得大大的,两片肉瓣可怜兮兮的分在两侧,他粗莽的肉杵不断进出,发出啪啪的淫声。
她的内里也不停抽动着,因为才高潮过的身子,里头水嫩嫩的,严丝合缝的包裹他肉杵,死命的吸吮他的棒身。坚硬撩拨着柔软,她愈发凶狠的淌着水,顺着他的棒身流出来,打湿了床单。
“啊啊啊!慢一点……求求你!!…我不行……不行……”
“不行吗?可你吸得好紧,就这么想要吗?”他带着笑意,却把她往死里欺负。
她泪花在眼里打转,咬唇道:“我不是……”
他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小腰剧烈的颤抖着,他两只大掌掐住她的挺翘的肉臀揉捏,把她更加按向自己,在方棠几乎崩溃的哭喊中撞开她的子宫,开始和她激烈的宫交。
他将她的柔荑桎梏于头顶,痴迷的欣赏她因为淫欲而变得妩媚诱人的脸庞:“棠棠,你好美。”
方棠却没办法回答他的话,小腹酸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快感一波高过一波,明明是痛着的,但小穴不停的抽搐,直到传遍全身,她胡乱呻吟着,又达到了高潮。
他翻来覆去的弄她,不顾她高潮了好几次的身子,每每都是把她送上云端,在她身子潮吹得最厉害的时候也不停下,疯狂的捣着她的娇穴,他的家伙实在是又粗又硬,毫不留情的糟蹋她的嫩穴,她被操得可怜的呜咽,却让他更加兴奋,暌违两年的身子就在眼前,他如何也忍不住的。
下流的奸淫着她的身体,在雪白妖冶的身体上留下他的记号,又亲又咬,弄出一个个绯红印子来,两人的身体交融在一起,一同陷进那痴狂的良宵。
没有尽头那般迫切的亲吻,想要永远留住对方在自己身边,共沉沦于欲望的深海。
翌日清晨,方棠缓缓睁开疲惫不堪的眼睛,下意识抬手去触枕边人,却扑了个空。
他已经不在了。
冷意攀爬上脊背,大脑放空了几秒,她慢慢才听见厨房传来细微的响动和闻到一阵扑鼻的香味。
屋子里暖和,她随意套上睡裙便下了床,走到厨房门口,见他正将一碗鸡汤面盛出来。
螣虞听见她的脚步声,回头对她极其温柔的笑,缓声道:“醒了?来吃早餐吧。”
不知为何,这一幕却刺痛了方棠的眼睛,更让她心中钝痛起来。
螣虞见她面色不好,眉头一皱顾不得面条,过来仔细的看着她,担忧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方棠缓缓摇头,嘴里好似有苦味在蔓延,悄悄紧握起手掌,用力到指甲快要刺破手心。
她最终开口,比雪花落在地面上还要轻柔:“我们分开吧。”
螣虞觉得自己血液有一瞬间冻结,铺天盖地寒冷涌入身体里,他是最明白她的,知道她这句话有多么认真。
却还是不想承认,勉强笑道:“还在生我的气?我……”
“不是的……”她打断他,抬头看着他,眼里没有光芒,一片死寂。
“我把你在我记忆里留下的封印解开了,我都想起来了。”她竟勾唇微笑,眼里却还是落下泪来:“谢谢你救了我。”
她想起了一切,当初那场惨案本可以不用死那么多人的,要死的只有她一个罢了。
不是别人,是她的父亲和二哥,要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