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讲了也没用。
谢危在朝上就听他们抱怨过了,且每每把自己拖出来说上一说,倒好像这件事他也有多大的不满似的。
但他也并不表露出自己对此有太多的情绪。
当下只朝一旁正在认真答卷的那些个伴读的世家小姐看了一眼,目光也在姜雪宁那握笔的姿势上定了一定,不觉微微蹙眉,吹了茶略饮一口,却是道:“诸位伴读都在作答,我等还是少说些话,以免搅扰了吧。”
几位老先生这下便不好再多言了。
历来考场监考便甚为枯燥。
谢危自带了一本《守白论》来,坐在边上一页一页慢慢地看。
那几位先生却不大坐得住。
圣上点了他们来教长公主并一群伴读的世家姑娘,本来就叫他们有些不满,在这儿坐了没两刻,既不能说话,又无心看书,索性便称去外面透气,竟连“监考”这件事都扔了,相携从奉宸殿出去,只留下谢危一人在此。
从头到尾,谢危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只翻着自己的书。
姜雪宁虽坐在角落中,方才却也将那几位老先生的话听在耳中,又见这几人没坐一会儿便出去了,一时没忍住皱了眉。
要不说怎么是“老学究”呢?
老成这样,合该埋进土里!
回头即便不留下来为伴读,这几个糟老头子的小报告,她也一定要打给沈芷衣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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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不完了,短小的一截儿(。
保一下全勤。
明天肯定会把考校和结果都写完,应该还会写到尤芳吟,先不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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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把华点删了,防止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