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炳坤摸了摸鼻子,“讲小伦哥你......裸女在怀也不硬,只让她自慰,恐怕.......”
“恐怕什么?”
“......恐怕......”他飞快瞥杭爽一眼,低头拧眉:“不能人道。”
“呵,”楼安伦冷笑一声,眸中冷光一闪而过。
“小伦哥,我们要尽快走。新阿嫂要不要带?”
“带去暗房,”楼安伦道:“既然她欲求不满,那我就做好事咯!兄弟们好久没尝过女人滋味,算是她最后价值。”
任炳坤点头,“那.......”
眼神看向杭爽。
杭爽却早已看准时机,在他们讲话不注意,瞬间脱出楼安伦桎梏,推开任炳坤快速跑走。
“小伦哥,追不追?”
他看她身影消失方向,垂眸:“追什么。”
任炳坤眼中似有挣扎:“小伦哥,当年的事我总觉得另有隐情,阿嫂......不,我是讲杭爽,她应该不是会背叛你的人,其中一定还有其他周折。”
“阿坤,”他打断任炳坤:“佳丽送来照片你也看过,我才入狱叁天,她已同警务处长上床。我当她是宝,忍到死不肯碰她,到底敌不过财富地位在她心中地位。”
任炳坤咬牙,想起那些香艳照片,不知该如何反驳。
“斌叔讲的对,女人是最擅长欺骗动物,我被她骗一次已经足够教训,不会再有第二次。”
“那你又何必这么多年一直留那条发圈.......”任炳坤顿了顿,知自己讲错话,快速闭嘴。
楼安伦摸自己左手手腕,上面缠一条黑色普通款式老旧发圈,金属丝早已经翘起,破烂不堪。
“我就是要时刻提醒自己,过去的我有多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