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两个可能,她吓得小脸煞白,立马撇开撑伞的丫鬟跑到周显恩身旁,放低了姿态讨好地道:“二哥哥,参将这个职位谁都可以去,郑公子不合适的,他尚年轻,还是该派个经验老道的去才是。”
周显恩的手停了下来,斜了她一眼,反问:“这是好事,你一个外人替他急什么?佛堂就不用你去了,派人去郑家给他们报个喜讯吧。”
周玉容咬了咬下唇,连带着四肢都有些发软了。看这阵仗,今日她要是不去跪佛堂,郑家大公子可就要去赣州了。
她攥紧了手,在寒风中站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开口:“二哥哥这样说就见外了,玉容心系二嫂嫂的身子,怎能就这样回去?这佛堂,我自然是要去的,也好给嫂嫂祈福,望她早些好起来。”她将下唇都咬出了一排白印子,手指几欲戳破自己的掌心。
周显恩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你不是说你身子不适么?”
周玉容气得心头都快要冒血了,她都说了要去佛堂,周显恩偏偏还要给她难堪。可她和郑家大公子明年就要成婚了,就是气得要呕血也得咬着牙摆出笑脸:“玉容身上都是些小毛病,况且二嫂嫂的身子才是大事,耽搁不得。”
“既然你非要求着替我夫人祈福,那我也成全你。你就去好好地跪着。”周显恩眉眼淡漠,瞧着她的眼神如一潭死水,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威压,“你二嫂什么时候病愈,你就跪到什么时候起。”
他的声音带了几分冷,像是叶尖上凝着的霜雪,冻得人发寒。
周玉容脚步发虚,差点没站稳摔在地上,幸亏旁边的丫鬟急忙过来把她给扶住了。这天寒地冻的,竟要她去佛堂跪到谢宁好起来?简直欺人太甚。
她正要开口同他讨个商量,却只见他抬了抬手指,漫不经心地道:“你最好祈祷你二嫂从此日子顺遂,心情愉悦,她若是因你掉了一根头发丝。”
他的尾音上扬,骨节分明的手指点着下巴,嘴角勾起无害的笑:“你可以大胆地猜一猜你会有什么下场。”
周玉容身子一僵,连唇瓣都吓得失了血色。对上周显恩脸上的笑,她反而无端端冷得打了摆子。好半晌,她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二哥哥多虑了,我自是敬重您和二嫂嫂的。”
周显恩嘴角的嘲讽愈甚,没再理她,只是推着轮椅走了。直到他的背影远远地消失在一片细雪中,一直低着头的周玉容眼里才慢慢涌现出怨毒。满腔怒火和屈辱无处发泄,只能狠狠抓住了扶着她的丫鬟的手臂,长指甲生生抓出几道血痕,那丫鬟疼得泪珠子直冒,却咬牙不敢吭声。
“姑娘,要不去将这事告诉老太君,请她主持公道?”绿竹瞧着周玉容的脸色,虽然害怕,还是抖着嗓子开口了。
她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怨毒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丫鬟:“谁敢把今日的事情说出去,我就撕烂谁的嘴!”
旁边的丫鬟们吓得身子一抖,急忙低下头不敢说话了。看到这群人对她卑躬屈膝的样子,周玉容起伏的胸膛才平复了些,仿佛刚刚在周显恩那里受到的屈辱减轻了几分。
她顺了顺气,径直就走了。而她去的方向,正是周家偏院设置的佛堂。几个丫鬟婆子立马跟在她身后,一路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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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你不是快病死了吗?
男主(揭棺而起):没想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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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阮 橙子味卿卿 爱喝可乐的芬达小白家姓墨的冇钱嘅阿鱼 暴躁的小许同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