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准备。”时瑾环着她的腰,还是和没有怀孕时一样,细得厉害,“你好好吃饭好好休息,把体重养上来,其他事情不要操心,我会弄,小孩子用的东西都已经在准备了。”从吃的到用的,他都有提前订制,只是没有同她说。
姜九笙垫脚,手挂在他脖子上:“不生气了?”
因为查出来是儿子,他都气一天了,喝了几桶醋了。
时瑾怕她滑倒,托着她的腰:“我生气只是怕你因为孩子而忽视我,不是对这个孩子本身有敌意,笙笙,这是我们的宝宝,是你唯一的骨血,我不敢说我能多爱他,但我会疼惜他,会给他我能给的最好的东西。”
秦家人的亲情观都不怎么重,尤其是他,血缘对他没什么特别的牵绊,只是她的孩子,他再怎么当情敌,也会善待。
至于,要他大度得不吃醋、不比较,他做不到,他是偏执狂,是病人,就这样了,没得治,她对谁好的程度超过了对他,他就暴躁,身体自动产生强烈的危机感,能忍则忍,不能忍……就让她多给他买几个商城。
姜九笙勾着他的脖子,拉近亲了一下:“我知道的,你就是说说而已。”他怎么会真不喜欢她生的宝宝。
她了解他,所以不用说都懂,也不用说,她有一辈子的时间去告诉他,她会最爱他,到她生命终止的时候。
猝不及防——
时瑾说,“不一定。”他表情认真,“不只是说说,我或许会揍他。”
“……”
她哑然失笑。
时瑾把她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然后吻她,大抵因为今日心情不是太好,吻得有些凶,几次咬到她的唇。
他手放在她腰上摩挲,吻着她,从她衣服里伸进去,想到什么,又退出来。
她按住了他的手,眼眶晕红了:“我问过周主任。”
时瑾凑过去,亲她水雾迷离的眼睛:“嗯?问什么?”
她抱住他,小声地在他耳边说:“可以同房了。”
时瑾低低地笑了,轻轻咬她耳根:“笙笙,你学坏了。”
姜九笙脖子都红了,扭开头,微哑的烟酒嗓里添了丝丝媚态,她恼,推他一把:“都是你教的。”
她以前性子淡漠,哪会说这样露骨的话。
是他喜欢说。
她就耳濡目染了……
时瑾笑着凑过去亲她,从善如流地认了:“嗯,我教的,都是我坏。”他捧着她的脸,转过去与他目光相对,他眼里噙了浓浓笑意,“那周主任有没有说不能太剧烈?”
姜九笙把脸埋在他肩上,用牙齿轻轻地咬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