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我是何塞 郭怒 3895 字 20天前

幸好,刚才杨广被令牌砸昏死过去,否则光受的这份罪就足以让杨广疼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杨广终于醒了过来。第一件干的事就是找到没入地里的令牌,用力的咬了几口,理都不理的放回到衣袋中。他没有察觉放东西的时候方便了许多。

“靠,妈的,这令牌砸人也太厉害了吧,一觉醒来居然晚上了。惨了,来不及了。这下损失大了,该死的令牌害死我了。”杨广抬头一看,发现几个闪亮闪亮的星星挂在空中呢。

仅仅眨眼的功夫,杨广就在原地消失,这速度都快赶得上联盟的宇宙飞船了。

“操,谁这么缺德,弄了个陷阱害我。”消失后的杨广从一步外的一个深洞里冒了出来。他当然不知道这个洞是自己造成的,现在他的注意力也没放在搞清谁害他上,早已冲天而起,向内城方向飞去。

大约一顿饭的功夫,杨广就已停在了一座豪宅的屋顶。他就如同在自己宅院一般,进进出出,熟悉的很。等到他走出来的时候,也没见身上多了什么,不知道搞啥鬼。这样进进出出了十来套宅院后,悄悄的接近了一贝勒府。

在夜视望远仪的帮助下,杨广避开了巡逻的侍卫,迅速的来回了几次,找到目标后方才觑准时机,跃了过去,顺势攀住屋沿,连翻了几个跟头,轻巧的落在房顶。靠,完全可以轻松的飞到房顶,偏偏还要来这一手,分明是在耍帅嘛,问题是又没人看。正想准备前往被选中的房间时,突然从屋顶的下方传来一个声音吸引了杨广的注意。

杨广轻微的移开顶上一块的砖瓦片,露出细微的小洞供自己观看。

凑近洞口的杨广,呼吸骤然加速,心旌摇荡,热血沸腾,吓得他忙从金龙封迎里取出许久不用的静神丸宁心静神,深怕里面的人察觉。

那不是上午看到的大玉儿吗?她那欲眼惺忪的媚态,如月下的梨花,雪中的梅蕊般诱人。四顾流盼的秋波,娇羞迷人的神情,裸露的肩膀雪白如晶莹,半遮半掩的胸脯犹如水中的波涛一浪连一浪的来回打转,这一切在跳跃的烛火下,映出了一副令人窒息的春宫。

一张黑色的丝绸系在她的杨柳细腰上,盖住了令人遐思的美臀和仙境般的世外桃源。丝绸随着她臀后男人的耸动而不停的上飞下落,遗憾的是依然无法看清那腰下的地方。杨广打算换个好的位置再细细窥视,可无奈的发现只有这个地方观看的角度最适合了,只好遗憾的放弃欣赏那被黑色挡住的风光了。

杨广真的很忌妒能够宠幸大玉儿的男人,同时也为这个女人叫屈。这个时候他想起了,清早巴约特玉琪那个小蛮女为自己哥哥强壮而骄傲的话。假如房里的这个男人真的是四贝勒的话,那么完全称不上强壮,只能认为是肥胖。圆圆的面孔,粗如牛腿的双臂,无数堆肥肉挤在一块挂在他的腹部,至于腿脚如何被大玉儿的身子给挡住了无法看清。

在床上的大玉儿使出浑身解数,这时她的表情既有少女的羞涩,浮现若不胜情的娇羞模样;又有少妇的温柔,展现出柔情万种的妩媚;更有妖姬的艳荡,流露出份外的新鲜与刺激。

烛火影里,锦衾罗帐中,玉臀高翘,波浪滔天。一时莺声呖呖,一会淫语呢呢。低低的呢喃化作低沉的魔音,令人沉迷于中。瞬间,一切恢复了平静。

“相公,你怎么看今天金銮殿上的事?”大玉儿依偎在皇泰亟肥阔的胸膛里,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道。

“那书生不简单啊,如果我们早一天认识他就好了。可惜,现在他已成为我大金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即使抓到了他,我也不敢保啊。”皇泰亟拨弄着大玉儿亮丽的秀发,无奈的说道。

“真不知道他这借刀出刀之计是怎么想出来的,居然一招之下,就破坏了我们大金国的势力平衡。”皇泰亟脸露佩服之色道。

“相公是说,这人不是我们大金国人?”大玉儿定了定神疑惑的问。

“对,我敢肯定这人不是我们大金国人。最有可能的就是大夏国人,而且很有可能是大夏国其中一个王爷的人。”皇泰亟肯定的答道。

“你也知道,我们的邻国高勾丽正处于内乱之中,根本就顾不上我们大金。而大夏国向来以使用计谋出名,况且大夏人阴险狡诈乃世所公认,不是大夏国人还会有谁?”皇泰亟的右手攀上高耸的双峰缓慢的揉搓着说。

大玉儿另有深意的瞧了自己的相公一眼,露出一丝笑意问:“相公为什么不提突厥国呢。”

“突厥人,崇拜狼的凶残,可却没有学到狼的狡诈,所以想让他们想出这种计谋,我看还不如直接杀了他们来得干脆。我跟你说为什么我这么肯定这个书生是大夏国人,因为我手头上有确切的证据。”皇泰亟说着凑到大玉儿的耳边非常轻微的嘀咕了几句。

可怜杨广把耳朵几乎贴到瓦片上,都听不到皇泰亟的话,气得他心里咒骂该死的联盟强化营,为什么不把他的身体强化个百倍,千倍。

“当真?”大玉儿惊诧道。

皇泰亟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那相公你还唆使玉琪妹妹同晋王比试,这不是害她吗。”大玉儿嘟着嘴有点生气道。

这一嘟嘴的神情,真是令杨广着迷,不过此刻的他却着急的等待着皇泰亟的回答。

“你呀,就知道疼着玉琪。我是她亲哥哥,会害她吗。我怂恿她去求父汗允许他们比试,为的就是她好。我们父汗喜欢的都是勇猛的男子,假如晋王连一个我们女真女子都斗不过,父汗还会同意把自己疼爱的女儿嫁给他吗。这是唯一的阻止父汗把妹妹嫁给晋王的方法了。”皇泰亟向大玉儿温柔的解释其中的厉害关系。“你说的是有道理,可父汗怎么可能为了比试的输赢放弃嫁女的想法呢。要明白,玉琪将嫁给大夏国晋王已天下皆知,倘若我大金国毁婚,不光坏了玉琪的名誉,也坏了两国的关系,到时只要大夏国支持我们敌国的任何一方,我们大金国可就惨了。”大玉儿撩拨了一下额际的发丝低垂着声音道。

“这倒要多谢那个书生了。本来我还没那么大的把握说服父汗,这一下这个书生得罪了这么多的人,只要我们稍微的传出书生是大夏国的奸细,我相信这些大臣额真们肯定会拼命阻扰父汗。到时晋王娶不得妹妹,他一旦回到大夏国,必然声威大降。而他的几个兄弟定会趁此攻击他,如此这般,大夏国皇子之间的夺嫡从暗处转移到明处,分散了杨坚的注意力和心力,我们就可以趁机……”皇泰亟后面并没有说话,不过看大玉儿连连点头的样子显然她是明白的。

杨广这时,却恨的有想跳下去砍人的冲动了。不过,皇泰亟接下去的一句话阻止了杨广的行为。不知是皇泰亟的幸运还是杨广的幸运?

“玉儿,你也知道我最爱的就是你,为什么还要我把你的妹妹收为侧福晋。你难道还害怕别人威胁到你的地位吗?”突然皇泰亟有点不高兴的问。

“相公,你收了妹妹做福晋,可以提高你在父汗面前的位置。”大玉儿满怀幽怨的看着皇泰亟道。

“玉儿,对不起,苦了你,都是我……”大玉儿用纤纤玉手拦住了皇泰亟后面的话。

“相公,别这么说,如果没有你,我还会不会活着都不知道。”大玉儿带着一丝恩情又怀着一点点的悲伤轻轻的说。

“别伤心了,你相信我,只要我在,没人敢伤害你。”皇泰亟紧紧的揉住大玉儿温柔的说道。

“玉儿,不是我不想收你妹妹为福晋,可你妹妹小玉儿是有夫君的人。我怕有一天她的夫君找上门闹事,那可就不好了。”皇泰亟这时面无表情,很难从他的表面看出是不是真因为这事而不做。

“你呀说瞎话都睁着眼,明媒正娶我妹妹的丈夫此刻还在军营里呢,只要同下面的人稍微打个招呼,在训练上,战场上出个意外,是很正常的事。至于玉琪妹妹所说的路上碰到的那个男人,还真是要好好想个办法。可惜玉琪没有见到他的真面目,不然画个画像叫人暗地里解决他就是。真不知道妹妹爱上他哪点了,连姐姐我都无法从她的嘴中问出一点有关他的话。所以呀,你要趁早收了她为好,免得她有闲心念叨着那个人。”大玉儿点了一下皇泰亟的额头嘻笑道。

“好好,听你的,明天我就收了她好不好。”皇泰亟陪着笑同意道。

杨广忍住了下去宰了两人的冲动,他打算去看看小玉儿再说,问问她的意见。

小玉儿的房间其实很容易找,因为房间的门上贴着一张杨广送给她的兽皮。杨广还是在房顶上开了个洞,看到里面并没有人,杯子叠得整整齐齐,茶几上还放着一张纸,纸上画着几个图。图上画的是一个小女孩跪在一个大女孩的面前磕头,然后哭着走出一扇门,离开了这个家。

杨广知道小玉儿走了,尽管她不会写字,可这画上清清楚楚的表达了出走的意思。杨广感到了一丝失落,又带着一丝欣慰,更有着一份担心。

一个弱女子抱着一个婴儿,碰上个歹人怎么办?

杨广涌起了一丝去找她的冲动,可马上被压制下去了。找到了她,又怎么办,即使两人能恩爱的生活在一起,可他过得惯这种生活吗?显然过不惯。那么就任由她孤母寡女两人飘零在外吗?

杨广的心里充满了矛盾,可最终对更多的欲望占了上风,他选择了继续晋王这个身份。希望哪天有缘俩人能再会,到时再好好补偿她。

杨广听着底下嘈杂的声音,看着不断游动的火光,迅速的躺倒,以免被人发现。杨广知道贝勒府的人也发现了小玉儿的失踪。

这个时候,杨广已经看到了皇泰亟和大玉儿穿戴整齐两人。他们喊住了准备出门寻找的仆人,让大家各归原位,不得擅离职守,之后回到了俩人的房间。

杨广紧随其后,再度落到了那个小洞处,倾听皇泰亟和大玉儿的谈话。

“小玉儿,真是的,也不想想她一个人出门都危险。算了,她既然不听我的劝,就随她去吧。不过,对付她丈夫的事就不用了,还要升他的职,保着他的命,将来说不定有用。”大玉儿扔下小玉儿画的纸气愤的说道。

“玉儿,你说的对。从你妹妹甘愿为了他离家,就足以看出那人有非同一般的地方,这种人一旦得到一个机会就能出人头地。假如以后发生冲突,我们可以借用她丈夫的名义对付那人,就不怕别人说什么闲话了。”皇泰亟一拍大腿称赞道。

“我想的倒不是闲话的事,而是怕以后有人趁我妹妹的事诋毁相公你。有了她丈夫的存在,我们将来就可以大大的渲染一下为了爱护我们八旗军,替他们寻找妻子,保护妻子。那个时候,相公在八旗子弟的声望必然会大大提高。等将来父汗那一天,相公凭此登高一呼,获得八旗子弟的支持还怕成不了事。”大玉儿闪烁着那双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