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哥儿这几天还是天天认真读书?”
纪老夫人忽然问起张嬷嬷。
张嬷嬷还愣了愣,因为纪老夫人问的,盛公子,哦,盛公子啊,老夫人是问盛公子,她也问过要和老夫人说呢。
一旁还是有丫鬟的,也听到看过来,纪老夫人就盯着张嬷嬷,看了她的表情变化。
“怎么?”她微皱眉,张嬷嬷也不说。
“老夫人,盛公子每天还是很认真读书。”
张嬷嬷回答了。
“唉这孩子也是可怜,别的不说,春闱前手伤了,参加不了春闱只能看着颖哥儿两人,好在心态好,从小就成熟也听话,再是失落面上还是镇定的,好不容易好了,可不就认真看书,想着下一次一定得中,让人看到,可怜的孩子,比颖哥儿他们几个可怜得多,父母也不在,又这样,不过这样也不好,伤了一场就该再养养,让他休息一下,不要天天就看,离下一次春闱还早,可以做点别的,慢慢来,到时候春闱前再努力就是,府里又不是找不到先生,再和他说说,别又累坏了,才手好了就天天这样写字读书,手又伤到怎么办,以后还长,别得不偿失,到时候后悔。”
纪老夫人说着叹。
“老奴记着。”张嬷嬷说。
“你是要记着,还有人累了就找不回来,老三一家呢,这么好的孩子,就送点东西回来写封信回来也没回来看下。”
纪老夫人说起来,不说别的,也不提以前。
光是提这次盛哥儿手伤到,这一家子。
她语气带着点心疼和责怪,只要说到盛哥儿她都是这样,恨不得护着,她护着很久了,这孩子就她一个祖母疼着。
别的都隔了一层,再疼也不如爹娘,像老四他们,她发现自己又想起来,不去想。
说起老三一家她也总是这个语气,气得不行,还是那句,以前的事不提,光是提这一次,这一回的反应。
盛哥儿在春闱之前伤了手,伤了后休息着,她也派人送了消息去老三那里。
盛哥儿知道不让她派人去,说是不要打扰到,自己爹娘有什么好担心的,她劝住了,这孩子心思重了啊。
还好身边有兄弟姐妹的。
老三一家人知道了得到了消息,这么久了就是写封信让人送回来,再来就是送些东西,还是在前一阵子,说实话收到的时候她是心凉凉的,不高兴,还不高兴了好一阵,让人询问,她也说了。
老三媳妇送的这些京城会少?京城里面什么没有?需要她特地从那边送来?根本用不上。
她要的是那份心。
盛哥儿要的也是那份父子之情还有母子之情,这是越来越淡漠了?她想着那信,老三媳妇写的,写得都是什么,她就没有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