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丽娅当即明白,这是李冰照顾她和婉儿是女子,这才给了个体面的台阶,让她们呆在房内,免得一起跟着去堂屋中,万一真的发生了什么,而担惊受怕,
施丽娅答应了一声,故作轻松地道:“好吧,你们去那儿看看,但愿这一切假设都是错误的,说不定一会英子就回她房间了,我和婉儿在这里等着,你们几个人去吧。”
李冰几人,为了不惊动夜惊魂,蹑手蹑脚地拉开了英子的房门,偷眼看到夜惊魂的房门紧闭,这才悄悄地溜到了堂屋之中,
堂屋中那只白炽灯,发着昏黄的光线,把堂屋内照得朦胧一片,
李川突然低声惊奇地道:“不好,这片地,果然有动过的痕迹。”
李冰和张远山、钱一多,此时也发现了,堂屋中央那一小块地,和四周几年下來早被踏得结结实实的地果然有了一点很明显的区别,
有人挖过这块地,而且又填实并平整了,这是很明显的事实,
张远山暗呼一声:“不好,怪不得我上次來这里,破解了巫蛊之术和纸管家的作祟后,还觉得有股阴气盘踞在这屋子中,果然有古怪,你们看,这块地,是不是上次我泼洒鸡血的地方。”
李冰仔细看了一会道:“沒错,而且面积也不大不小,正和上次鸡血泼洒的地方一样大,张大哥,上次我们都好奇,为什么那碗泼出去的鸡血会很快就渗透入地下。”
张远山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道:“惭愧,上次我也不明白这原因,现在我有点数了,姑且不论夜惊魂小说中描述的莫府被灭门的的真假,也不管这块地以前是不是那个莫府,现在看來,这块地寸草不生,地下果然有阴邪之物。”
他想了一下道:“那个巫蛊之物,悬在大梁之上,只是让王老六和六婶夜夜恶梦,和这地下之阴气应该沒什么关系,倒是这个纸管家,虽然也在作祟,但事物相生相克,或许正是纸管家的存在,才克制了地下那股阴气。”
“我把纸管家破了,按理说这阴邪之物将破土而出,可是,我泼酒的一碗鸡血,又代替了那纸管家的作用,把地下阴邪之气镇了下去。”
李冰接口道:“张大哥,我明白了,如果夜惊魂本就因为长吃安定而精神状况出现了问題,再加上他经年累月写惊悚小说,他那超乎异常的精神力量,唤醒了地下的阴邪之物,那可怕的东西,又影响了夜惊魂的思维,借他之手,刨开了这片地。”
张远山说道:“沒错,这样一样,那片含鸡血的泥土被夜惊魂铲除后,阴邪之物就摆脱了鸡血的压制,破土而出,附在了夜惊魂身上,如此一來,则情况不妙,恐怕英子已经遭遇不幸了。”
李冰赶忙道:“钱大哥,麻烦你在屋内找个农具,把这片地悄悄刨开,我倒要看看,这地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祟,如果真的找到阴邪之物,让张大哥设法灭了它,还这宅子一个安宁,钱大哥,记得手脚轻一声,别弄出太大动静,惊动了夜惊魂。”
钱一多嗯了一下,在屋子的角落处,找到了一把山里人常用的小砍刀,开始轻轻地在地面上掘起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