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怎地想起生母的手。
那个在大冷天依然用冷水洗涤衣物,明明生了个儿子却从未被善待,反而遭到正室更为苛刻对待,连生了病都不肯帮请大夫,最终吐血死亡的可怜母亲。
他的母亲,手也很丑。
在这个时候突然想起这件事,莫名的让他觉得恼。
他蓦地将人一把推向树干,粗暴的撕裂她身上所有衣物。
婉娘惊慌无助地看着动气的他,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甚么。
是她不小心又把他弄痛了吗?
恐惧的清泪悬在眼睫,纤躯颤抖着,看着他上前来,强硬让她背转过身,掌心吐上唾沫,抹上肉棒,像在跟谁较劲似的,用力挤入小穴。
「呜……」
疼痛太过剧烈,可婉娘不敢喊出声,只好隔着面罩用力咬住手臂。
大手扣紧圆臀,发狠的一下一下,又重又沉的撞击紧致小穴。
她疼得全身紧绷,自也将他的阴茎用力夹着。
总会过去的。
她告诉自己。
忍耐着,总是会过去的。
石沧樵垂着头,只盯着那圆翘白花花的雪臀,不去思考,不去听她的呜咽,只专注在前后的冲撞,还有小穴带给他的快感。
这个洞真的很爽。
屁股被撞时晃动的景象真是好看,能让任何一个男人痴迷。
他呼呼喘息着。
肏干得更大力。
如他所预料的,小穴深处慢慢分泌出淫水来,使他进出得更为顺畅。
只是在发泄的他,没有打算延长这份快意,在快速的抽插之下,迅速累积到了顶点,他直接放任射出,将灼烫的种子射满了子宫深处。
阴茎离开,放手,没有他的支撑,婉娘虚弱的身子就整个摔在地上。
她不知何时就已经痛晕过去了。
面罩位移,露出下半张脸。
石沧樵看着昏倒的女人,啐了声,「真没用。」
可他也不可能放任她倒在此处,让经过的所有下人看到她的裸体。
他可没打算把这性感妖娆的胴体跟任何人分享。
他把人扛在肩头,一手提着灯笼,走向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