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火(1 / 2)

穴口本就有伤处,就算他换了根指头进去,婉娘还是觉得疼,但至少比放整根鸡巴好多了。

她依然乖顺的咬着唇,忍耐着指头在小穴内的翻搅,壁肉也依然缩得紧,自四面八方将石沧樵的手指包围起来,尤其上方有块媚肉特别硬实,压迫着他,想推开都不太容易。

难怪这么难入。

他蓦地对这块肉产生了兴趣,一把将人拉离树干,箝制在怀中。

不过他的肉棒也不能被冷待,故沉声命令,「握着。」

把小手抓过放上他的硬杵。

肉棒热烫烫的,彷佛会炙人。

婉娘知道这是他的命根子,男人最重要之处,故手力轻柔,五指几乎只是贴上这她完全圈不起来的粗长鸡巴。

男人要的怎么可能只是这样的轻轻碰触。

「施点力。」他再次命令。

她稍稍加了力道。

「再大力点,套弄它。」语气充满不耐。

严厉的语气让婉娘心慌,一个不慎,抓得大力了些,身后男人发出带疼的喘息,婉娘吓得慌忙松开手。

蠢蛋!

「再给我握着,比刚才小力点!」

「好、好的。」

「不要只会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石沧樵怒斥。

「对不住。」

她连忙再使用比刚才轻点的力气握着那难搞的鸡巴,小心的注意他的反应,见他没生气,才敢前后套弄。

「这样行吗?」她怯怯地问。

「继续。」

「好。」

婉娘照着他许可的力道,小手前后撸动。

石沧樵觉得舒服,但不至于想射,不过说实话,这女人的手怎么比他的还粗糙?

他自己来都没有这种粗砺感。

「放手。」

婉娘立刻将手松开。

石沧樵一把抓起婉娘的手,就着灯笼的光芒,凑到眼前细看。

这是他看过最丑的手了。

指节与掌丘上头都是茧,指甲周围干裂,手背还有过度干燥产生的皮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