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里当然能淘出金子。”赵一山说道:“黄金的化学性质稳定,一般不与其他物质反应,所以它以游离态存在于沙石中,在自然的风化作用下,岩石破碎,最后形成沙子和土。”
“颗粒状的金沙就埋藏在其中,在流水的冲刷、搬运下,泥沙、金子的颗粒和水一起移动,它们移动的速度和状态不同,所以在河床的某区域可以形成金沙富积的地带,就是人们渴望找到的淘金地,人们在这设立淘金设备,将河沙挖到淘金斗里,再抽河水冲斗里的沙子,大量的沙子就被水带走,在斗里留下的就是金灿灿的金子。”赵一山说道:“沙里淘金。”
地鼠目瞪口呆,良久后摸着头道:“现在还能这样干吗?”
“早已被禁止,这是上世纪时的一种社会现象罢了,当时的人为了生存,必须寻找不同的办法,这只是利用大自然的方法之一罢了。”赵一山说道:“我年轻时有幸接触过在金沙江淘金的工人,其中的艰苦与人性的丑恶,罄竹难书啊,齐石在这里闯出了天,要是在那个年代,在金沙江边上也闯出过名堂,一定有人记得他。”
“太好了。要是这样,咱们离目标不远了。”雪豹兴奋道:“明天一早咱们就去乌安镇。”
狼牙坐在最边上,此时突然低头,赵一山给白狐抛个眼色,,白狐说道:“狼牙,陪我出去买夜宵,大家吃过早些休息,明天一早,该出发了。”
“我要牛杂锅,”地鼠率先叫道:“多放点牛肠子,香菜多加。”
雪豹接连翻白眼,悄悄踹了他一脚,地鼠本想发作,突然领会其中含义,不再多话。
狼牙与白狐步出院落,行走在青石板小路上,夜微凉,狼牙敞着胸,不惧寒冷,毕竟此时的温度再低,也抵不过心中的冷。
“这是我们在这个地方的最后一夜了。”狼牙感慨着,抬头看着头顶清冷的月亮:“我们的任务进行得很顺利,该拿到的,到手了,下一步的路也明确,白狐,以前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也曾发生过不圆满的结果,但是,我的心从来没像现在这么疼过。”
“你喜欢她,动情了。”白狐说道:“人非草木,她在你面前死去,要是无动于衷,不合适情理,大家推我出来陪你,因为我是女性,希望我能安慰你,但他们错了,已经发生的事情不能逆转,长留心中,我的安慰又有什么用?”
狼牙有些意外,停下脚步:“你只准备对我说这些?”
“伊人已逝,你要是个爷们,别成天愁眉苦脸地,戴斯将这一切当成游戏,不把性命当回事,那好,我们要狠狠地踩回去,杀了他,替宋小姐报仇。”白狐咬牙切齿道:“这次他命大,逃得没影,想来是没事了,所以,来日方长,你给我打起精神,别怏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