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行会顶又会碾,伺候得女尊舒服,索性一手拉着他胸前的链子,一只手揽住他的脖颈,捏着仙尊的耳朵呵气:“那般大颗头儿,要我嚼也不嚼就吞下去么?”
仙尊粉白的面皮红得滴血,索性抱着女尊站起来,用力向上顶着,每顶一次都要发出饕足的低吟:“渊行不敢,但大些才能让您舒服。”青年嘴上乖,暗地里却九浅一深慢慢地动着腰肢碾磨敏感的嫩肉,顶得水声噗滋才满足。
站着比跪在地上吞得更深,鸿明往深处吞了点,眼前人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喘来,托着尊上的臀动着腰,胸前的细链随着动作乱晃,绞住两个人的银发,似是结发。
她紧紧揽着渊行,被人顶弄到深处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欲潮来时似星星之火,渐渐燎原。女尊脸上浮起一层红晕,双腿缠上渊行的腰,尽兴地放纵自己,
渊行抓着她露出的纤细小腿抽插着,又狠又重地顶弄着,交合处一片泥泞。衣衫遮掩下是大片的雪白,就这样送在他的眼前。女尊大抵是被服侍舒服了,仰脸躺着看渊行,笑了一笑,直摄去铁石心肠之人的魂魄,双眸含秋水,对上的刹那能消散佛菩萨之精魄。
渊行伏下身,从她的唇开始亲吻着,一路向下。柔软的胸前、纤细的腰肢、修长的腿,每一处都留下仙尊的痕迹。
抽插送顶之间丝丝缕缕的炁缠绕上鸿明,将她拢进自己的怀抱里。仙尊同样擅用炁聚形——夫形之所恃者,炁也;炁之所依者,形也。混元初分,天地得位,女尊是炁化实形,她便是天地。即便是仙尊也囚不住流水微风,自然囚不住鸿明。
而他却始终不甘心。
从第一次开始,尘俗便在他心里扎根。仙尊的银发飘落在虚空里,又和尊上的发丝缠绕着,分心用炁时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却又甘之如饴。
他自然是知道不应该,怎么能幻想着只把尊上留在自己身边,但他又无法克制这种不该有的占有欲。渊行面颊绯红,气喘吁吁,抬眼还是泪蒙蒙的模样,狠狠往深处贯:“尊上……”
鸿明已经从情欲里抽出身来,摆了摆手,他不知不觉间布下的囚笼就烟消云散,女尊合拢双腿,手托香腮,脚趾踩着渊行的膝盖,丝毫不顾他勃发潮湿的孽根:“先到这里吧。”
银发青年看着骤然间消散的牢笼,眼里闪过一丝不甘,却还是极为乖顺地俯身,吻过女尊的脚趾。
女尊揉了揉他的发丝,拢好自己衣裳:“我去看看小丫头醒了没有。”她走出去,又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跪着的仙尊,似是有些惋惜:“我以为你最是明白何为‘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死生得丧,吾无与。”
仙尊跪地,不发一言,静默地看着尊上离去,直到消失在视野里。
“万物自生自死,死非吾虐之,生非吾仁之也。”他自然是明白,但是他不甘心,他要长长久久地独占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