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围的人在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后,都对色狼咒骂不停。谁家都有孩子,最见不得伤害孩子的事。要不是有警察拦着,色狼估计都会被愤怒的人群给活活打死。
受害女孩的妈妈也是后怕不已,对山猫更是千恩万谢。
那小女孩显然是被吓狠了,缩在她妈妈的怀里不言不语。直到走的时候,她忽然回过来冲着山猫说了句:“谢谢你,大哥哥。”
山猫愣了一愣,然后挠着头毛憨憨地笑了起来。
程小花自然也痛恨这样的事,一边往餐厅走一边还说:“可惜这种罪名判不了太重,估计最多也就关个几年就放出来了。真是便宜了那混蛋!”
景殊说:“人间界的律法就是太轻了。按冥界的律法,凡犯奸淫罪的都是要投入炼狱受油炸之刑。”
程小花:“死后是死后的事,就怕现在关几年出来后再祸害别人。我听说外国有国家会实行阉刑,倒是个一了百了的好办法。”
山猫闻言,眼神忽然亮了亮。此后没几天,程小花听说那个色狼在进拘留所的头天夜里突然像发了疯似的,把自己的下身抓得血肉模糊,连子孙根都生生地拔断了。
几个人最后还是回了到爵士西餐厅吃饭。中餐吃惯了,程小花就带他们尝尝西餐。
吃西餐当然少不得要点牛排了。程小花也是头一次吃西餐,本来也想点个全熟的,被服务员告知只有1分熟、3分熟、5熟、7分熟的。于是就只好入乡随俗的要了份7分熟的牛排套餐。
孙名扬和程小花点了份一样的套餐
景殊僻谷的,随便点了份沙拉凑合着吃。
轮到山猫时他直接就来了句:“全生的,来一百份。”
服务员当时就懵了。
程小花赶紧说:“他说笑呢!给他来份1分熟的,十份,他胃口大,嘿嘿。”
孙名扬低声对山猫说:“一下子吃一百份实在太惹眼了。反正就是来尝个鲜,大不了回去后你自己再多煮几碗馄饨吃。还有啊,人间界,尤其是咱们天朝的人都不习惯吃生食。”
山猫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牛排很快就端上来了。程小花的是七分熟,可是一切开,还是带了点血红色。看着怎么都不下口。
景殊二话不说,端过她的盘子,指尖一点冒出了一团阴森的幽冥之火,就着火烤起了牛排。
程小花那个汗啊。传说中厉害无比,在火狱中经千万年练就而成的幽冥之火,居然被拿来——烤牛排。
景殊很快就把牛排烤熟了,盘子往程小花面前一挪:“吃!”
旁边,孙名扬也悄悄将自己的盘子挪到景殊面前:“殿下,我也吃不惯夹生的,能不能借个火?”
被景殊的冷眸一瞪,孙名扬又悻悻地把盘子挪了回来:“夹生就夹生,我也爱吃。”
第41章 殿下是只顺毛驴
有了钱, 生活品质也改善了许多。
店铺里新买了台42寸的彩电,工作之余看看节目,也是别有乐趣。就是山猫和孙名扬这俩活宝,一个爱看动物世界, 一看新闻频道, 经常为争得遥控器的所有权而争得面红耳赤。
孙名扬说:“你还未成年, 不要老看动物交配的场面,小心学坏。”
山猫俊脸一红:“我才不是故意想看呢!你都死了多少年了,国家大事早和你没关系了。”
最后还是程小花提议让他们用石头剪刀布定胜负,赢的看电视, 输的自己看手机,这才平息了纷争。
景殊就舒服多了, 配了款电脑,打起游戏来就更爽了。当然,前提是不能影响工作。
馄饨铺的经营依然和以前一样,白天做活人生意, 晚上卖给各路鬼差吃。
空闲时间呢,程小花也会教山猫认字。买了手机,总不能连信息都不会看吧?
没过几天轻闲的日了,事情就又来了。
这天早上,燕云市的王老板亲自找上门来。
程小花还以为他是心血来潮来吃馄饨的, 正想问他要来碗什么馅的,只听王老板说:“这回你们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啊……”
堂堂大男人,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开始抹眼泪了。
程小花拉了把椅子招呼他坐下:“怎么回事, 坐下慢慢说。”
前段时间,景殊他们把藏在山庄里的饿死鬼给除掉之后,王老板因是亲眼所见,当下就深信不疑。送走了景殊等人,就开始筹备重新开业。就连原先送走的老婆、女儿也一道接回了燕云市,一同住进了山庄里头他自己的一栋私人别墅里。
开始还好,但没过几天又不对静了。半夜的时候,经常有奇怪的响声。起夜时,还有人目睹窗外有个奇怪的影子一闪而过。
虽然没弄出人命,但是王老板也不敢再开业了呀。就在这时,王老板的女儿也事了。在四天前的那天晚上,一觉睡下就不见醒。
眼见不对劲,王老板首先想到的,是不是孩子病了。于是赶紧就送到医院,经过行种检查,愣是查不出什么毛病了。于是王老板就联想到了近来发生的事,这才又找上门来。
王老板白手起家,为了拼事业早些年没要孩子。等到事业有成的时候,生孩子就成了个难事。后来夫妻俩还是花了很多钱,通过试管婴儿才生下了女儿,自然视为掌上明珠一般疼爱。孩子一出事,王老板就彻底慌了。
程小花安慰说:“要不我们再去看看是什么邪崇作怪?”
景殊说:“不可能,本君事先看过庄内再没有任何阴魂。”
王老板陪着小心说:“是不是看漏了,要不再去看看?”
景殊声音一沉:“你这是质疑我的能力吗?”
王老板:“不不!绝没有那个意思!我相信诸位都是高人,所以再遇上这事第一时间就想到求各位出手。我女儿还小,真的经不起折腾。多少钱,你们只管开口,都好说,好说!”
程小花凑到景殊面前低声说:“上回人家给的钱了不少了,于情于理都不能不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