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惦记了,人家阮市长就是处处比你强,比很多人也强,我看咱们平川市除了他再沒有当市长的合适人选。”代萌反击道,还拿出了一张纸,点拨道:“瞧瞧阮市长的字,写的多好啊。”
“你也是学艺术的,夸书法只会用一个好,那些艺术家听了,肯定以为你在骂他们。”王宝玉一边开玩笑,一边接过了纸來看了起來,
“说再多也是好啊。”代萌不以为然,
王宝玉嘿嘿笑着,只见上面写了一首诗,正是曹操的《短歌行》: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阮焕新写这首诗,大有郁郁不得志之感,作为一名堂堂市长,竟然也能有这份无奈,倒是让王宝玉不太理解,只能认为是阮市长最近一直不顺的原因,
不过这字还真是有水平,苍劲有力,力透纸背,看完之后,王宝玉忽然觉得字体有些熟悉,好像是不久前刚才哪里见过,突然,他猛地想起來了,拉开抽屉,翻出了那封举报杨木的举报信复印件,对比之下,他顿时呆愣在当场,
这字体跟举报信上的字体非常的相似,看起來就是一个人写的,王宝玉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这封举报信竟然出自阮市长之手,
“臭小子,这回服了吧,阮市长就是很有才华,阮市长真的是博学多才,唐诗三百首那是张口就來,古文化知识也沒有他不懂的,不仅如此,他还精通英语和德语,哇,一个人怎么可以会那么多东西。”代萌不知死活的说道,她还以为王宝玉被深深的折服了,
“字写的真不错,再锻炼一下,差不多就能赶上我写的好了。”王宝玉苦笑了一下,开玩笑道,
“你的脸皮真比牛皮纸还厚。”代萌鄙夷的说道,
“这个就送给我吧。”王宝玉道,
“不行,我还要留着作纪念呢。”代萌一把抢了过去,宝贝一般收进了包里,
王宝玉伸手就去抢,说道:“你还可以有机会再去要嘛。”
“不行,每一张对于我都异常珍贵。”
“花痴。”王宝玉不屑道,
“臭小子,多日不见,请我吃饭吧。”代萌道,
“不去,沒钱。”王宝玉拒绝道,他表面上平静,其实心里很乱,如果是阮市长举报了自己,这说明了什么,说明阮市长是非常憎恶自己的,可是他至于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对付一个小兵吗,
话又说回來,阮市长是怎么知道杨木养小三的,以他的身份只需要一个电话就能解决问題,为什么非要用栽赃自己这种手段呢,这也太低级太匪夷所思了,难不成就是有意恶心自己,
再说了,杨木明明发现是胡三品看见了他的孩子叫爸爸的,并无旁人,难道说,阮市长跟胡三品有着某种关系,胡三品不是邱佐权的人吗,难道说阮市长和邱佐权不和只是表面现象,
每个人都有多面性,也许身负“学者市长”美誉光环的阮焕新也有内心丑恶的一面,正是那一面,才让他像是做游戏一般不断的戏弄王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