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夏一达好久也不说话,王宝玉笑着问道:“小夏,想什么呢。”
“沒有。”夏一达略带些疲倦的说道,
“不对啊,孟耀辉要说起來还是你哥呢,你怎么那么讨厌他。”王宝玉好奇的问道,
“就他,草包一个,全凭着关系上來的,有什么能耐,再说孟部长要照顾也得先照顾我,就看不上他那种孟家大孙子的赖皮样,还以为整个孟家都得为他服务啊,做梦。”夏一达愤愤的说了实情,
“哈哈,那孟耀辉可真冤。”王宝玉大笑起來,
“咦,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玩的游戏。”夏一达兴奋的说道,
王宝玉嘿嘿直乐,他喜欢跟夏一达做游戏,也想放松一下,便问道:“什么游戏啊,最好极富有创意那种的。”
“我找到了爸,你找到了妈,我们就玩一个爸爸妈妈的游戏吧。”夏一达提议道,
我倒,我去,王宝玉皱着眉,起身就走,夏一达连忙咯咯笑着拉住他,说道:“要不就玩儿子女儿的游戏。”
要玩自己玩,王宝玉还是不干,夏一达自然也不会松手,这一晚,两人沒做游戏,却相拥着说了一夜的悄悄话,相互倾诉着心底的秘密,
不知不觉中,王宝玉对那遥远而神奇的西域,充满了向往,有朝一日,一定要出去看看,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不能做井底之蛙,
第二天,王宝玉直接开车去了徐彪那里,他要找娇娇,看看能不能通过娇娇,了解到画像上那个男人的更多情况,
到了葡萄园,王宝玉先去了娇娇的办公室,一看见王宝玉來了,娇娇首先歉意的说道:“王哥,真对不起,我老是给你添麻烦,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认识小芹。”
“这说哪的话,谁也不能真正预料,明天会发生什么。”王宝玉连忙摆手道,
“小芹也真可怜,死的那么惨。”娇娇伤感的说道,
“谁让她不听我的话,早走一步,兴许就不会这样。”王宝玉道,拿出了那张画像,递给娇娇,又问:“娇娇,这是你曾经的那个卖假药的老板吧。”
娇娇接过來看了看,确定的说道:“就是他,他整天神神秘秘的,从來不拿下來口罩和墨镜,而且露面的次数也不多。”
“警方怀疑,他跟小芹的死有关,而且,我也是被他陷害的。”王宝玉道,
“我能帮你什么啊。”娇娇问道,
“你对他了解多少,都说说,兴许能找到一丝的线索。”
“他这个人非常奇怪,即便是我们一起录那种音频的时候,他都是躲在一块挡板的后面,墨镜从來不摘下來。”娇娇道,
“这也说明他心里有鬼,不肯露出真面目,说不准本身就是一个通缉犯,你们这帮女孩子,为了赚钱,也太不小心了。”王宝玉埋怨道,
“我们这些靠卖嗓子的女孩子,找工作其实挺难的,他给的工资不低,也就不想那么多了。”娇娇难为情的解释道,
“难道你们就一次也沒见过他的真容。”王宝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