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喝了几杯酒后,田彩荷的脸更红了,她忽然又从包里拿出那个塑料男根,有些害臊的问道:“老弟,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坏女人。”
“田姐,你这是说哪儿去了,古人尚言食色性也,这方面,男女都一样,只是男人发泄的方法更多一些,也更方便一些。”王宝玉连忙解释道,
“戴路贸偶然发现了这些东西,就认为我不正经,甚至把这些东西想成别人为我买的,甚至他还偷走了。”田彩荷道,
“田姐,这个茬就不要说了,明天我把其余的东西也都给你。”王宝玉尴尬道,
“不好意思啊,老弟,说实话这东西挺难买的,这还是我去市里开会,大冬天捂得严严实实,跟做贼似的买來的。”田彩荷苦笑了一声说道,
“我可以理解,其实这东西从古代就有了,人不同于动物,总需要从生理上得到某种快感的发泄。”王宝玉咬文嚼字的分析道,
“是啊,每天都是繁琐的工作,而且还都是些社会黑暗面的集中反映,接触的多了,人心都感觉快要死了,总觉得每个人身后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每张笑脸掩盖下的都是龌龊思想,所以,当我偶然发现了这些东西,就好像黑暗里见到光明一样,给我枯死的生活带來一丝生机,好归好,毕竟是死玩意,总比不过男人的真东西。”田彩荷仿佛自言自语,又若有所指的说道,
王宝玉沒有心情听田彩荷诗情画意般的幽怨,反而心生一丝警惕,这娘们最后那话啥意思,该不会是想跟自己那个吧,要不自己就当是救济“性穷苦”姐妹了,不行,戴路贸这个样子,跟这种女人有了关系,那无异于将自已置身于险地,
“田姐,有沒有尝试着给戴老师治疗一下啊。”王宝玉小心的问道,
“去外地医院检查过,药也吃过不少,可是一点效果都沒有,后來就放弃了,反正年纪都开始大了。”田彩荷道,
“那估计就是心理真正影响到了生理,这还真是不好办。”王宝玉又冒充专家道,
田彩荷半天沒说话,有意无意的偷眼看着王宝玉,不知道是因为喝多了,她的眼神中充满渴望之情,这让王宝玉感觉身上像是爬上蚂蚁一般,很是不自在,说句实话,田彩荷长得并不丑,而且,肉乎乎的应该别有风骚,可是,以身犯险那是绝对不行的,
“说句实话,他虽然现在非常讨厌,甚至可以用令人憎恶來形容,但他毕竟曾经对我很好,我不想跟他记仇,希望能够治好他的病。”田彩荷道,
“这么想就对了,其实戴老师也是非常顾念你们之前的感情的,虽然对你误会重重,但也不想把你逼上绝路,所以啊,抽空就找个时间,跟他好好聊聊,他喜欢角色扮演,你就放下官架子,演一个村妇或者女仆,或者小萝莉,总之,让他觉得你不如他,或许就能唤起他的男人雄风。”王宝玉唾沫星子乱飞的出起了馊主意,
“呵呵,老弟知道的还真不少呢,看样子我沒有找错了人。”田彩荷道,
“啥,啥意思。”王宝玉觉得田彩荷话里有话,紧张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