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牡丹沒有任何声息,操,不会让老子给打死了吧,操,这可是你让老子打的,王宝玉连忙扒拉开白牡丹,扶起一脸汗水,脸色苍白的白牡丹,用手一探,还有气息,于是使劲掐住她的人中,
白牡丹终于睁开了眼睛,汗透的发丝湿漉漉的贴在脸上,看上去楚楚动人,她看着王宝玉,发出了呜呜的声音,王宝玉会意的将她嘴里的小内裤拿了出來,白牡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整个人**裸的瘫软在地上,
过了好半天,王宝玉才解开了白牡丹身上的绳子,白牡丹缓缓站起身來,拢了拢已经异常散乱的秀发,默不作声地走进了卫生间,
王宝玉坐在沙发上抽烟,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心里空洞洞的,显而易见,他刚才错过了一次抓捕白牡丹的绝好机会,可是,为什么自己就这样放了她,
半个小时后,白牡丹湿漉漉的从卫生间里走了出來,身上泛红的地方已经消退了不少,但道道血痕还是那样的刺眼,她低着头去捡自己的内裤,这才发现,内裤之上,已经被自己咬出了好几个破洞,不免气哼哼的冲着王宝玉扔了过去,
王宝玉伸手抓下脸上的小内裤,强挤出一个微笑,带着歉意的说道:“白牡丹,对不住了,刚才下手狠了点。”
“你做得很对,就是不应该把内裤塞进我的嘴里,太恶心了。”白牡丹瞪着眼睛说道,
“嘿嘿,下次一定早预备。”王宝玉嘿嘿笑道,
“我决定处罚你,來伺候老娘。”白牡丹索性就这样光着,找了那瓶红花油,冲着王宝玉扬了扬,
“遵命。”王宝玉嘻嘻笑着,接过那瓶红花油,接着,白牡丹就这样趴在了床上,王宝玉学着白牡丹的样子,给她细心的擦拭了起來,
白牡丹很舒适的享受着,忽然,她仰起脸,很认真的问道:“你为什么刚才不选择报警。”
王宝玉也很认真的说道:“那么做是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
“你是君子,哈哈,这个笑话真的很烂。”白牡丹嘲讽的笑道,
“嘿嘿,我为了你不就变成君子了吗。”王宝玉一边细心的涂药,一边贫嘴,
“唉。”白牡丹叹息了一声,不再说话了,这一晚,两个人深深的相拥着,睡得很香甜,很像是一对同患难的鸳鸯,
第二天一早,王宝玉开上车,再次赶往县一中,一路上,王宝玉的脑子飞快的旋转着,想着如何从李校长那里要來那支特制的“钢笔”,但是,要想搞定李校长,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王宝玉决定,实在不行,就跟李校长摊牌,用自己手里的财务证据,交换那个东西,好歹能还给范金强,其实,王宝玉更担心的是,自己算得那一卦,根本就不准,这个东西,最大的可能,就是在侯长斌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