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安妮想了想,还是沒想起來,隋凤奎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咱妈不就是属兔嘛。”
饶安妮一听这话,脸上突然浮现出了一抹难为情,脸颊不经意的微微发红,她抽回手來,碰了隋凤奎一下,说道:“凤奎,光顾着说话,还沒有敬酒呢,菜都凉了。”
“对,对,光听小王看相了,來,广德,小王,咱们共同喝一杯。”隋凤奎举起杯來,王宝玉和蔡广德连忙举起杯來,三个人开始交杯换盏起來,
可是饶安妮的胃口却差了许多,似乎总有心事似的,沒多大会,便放下筷子,说自己吃饱了,
“安妮,再吃点啊,你看你整天一写书就是一天,把胃都给弄坏了。”隋凤奎关切的说道,
“真的吃饱了,你们先吃,我看着再给咱妈做点汤,咱妈吃素,今天这些菜都不和她的胃口。”饶安妮说着起身去了厨房,隋凤奎惊讶的看着她的背影,面露喜色,滋的一声自个把杯中酒给干了,
此时,饶安妮却离开了桌子,沒多大会儿,饶安妮就给老人屋里送去一碗热汤,又过了一会儿,王宝玉远远的看见,她手里拿着一床厚被子,向着老太太的屋里走去,沒过多久,那床半新不旧的被子就被抱了出來,接着又拿着拖布进屋去拖地,
“安妮,吃了饭再忙乎吧。”隋凤奎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喊道,
“你们先吃,我这就过來。”饶安妮应声道,
见此情形,王宝玉也能大致猜到了隋凤奎家里的情况,饶安妮作为一名女作家,性格比较敏感,老太太沒受伤之前,应该在家里做饭伺候她,
如今老太太不仅被骗去了十几万财产,还得吃喝拉撒的需要人照顾,饶安妮应该对婆婆颇有微词,这一点让隋凤奎很是苦恼,刚才听王宝玉这么一说,饶安妮应该明白孝顺的重要性,便主动对婆婆开始示好了,
“小王,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以后只好是我能帮忙的事情,一定不遗余力。”隋凤奎真诚的举杯说道,
“谢谢隋局长,能够帮您出点力,也是我的荣幸。”王宝玉说道,
“隋局长,党校那块你是不是高抬贵手,多拨点款过去啊。”蔡广德皱着眉问道,
“老蔡,我知道你不地道,但也不能这么快就伸手啊,你当我不知道,你那里搞第三产业,可是不缺钱的。”隋凤奎开玩笑的说道,
蔡广德哈哈大笑,举起杯來,三个人再次碰杯,酒桌上充满了和谐友好的气氛,一直喝到九点多,蔡广德和王宝玉才离开隋凤奎的家,都是酒意半酣,好在茅台酒不上头,头脑还算是清醒,
离开的时候,饶安妮过來说老太太也觉得精神好了,隋凤奎更是感叹不已,一直将二人送到楼下,直到王宝玉和蔡广德的车开出去好远,还看见隋凤奎站在单元门那里不停的摇着手,
声明一点,那个年代虽然不提倡酒后驾车,但酒后驾车这块还沒有制定法规,书中多次出现酒后驾车的场景,实属情节需要,并不代表作者支持或认同酒后驾车这种恶劣行为,
开到一个路口,蔡广德停下车,从车窗探出头來,松了一口气,道:“小王啊,跟你打交道,那真是锻炼心脏啊。”
王宝玉呵呵笑道:“蔡校长,我年轻不懂事儿,以后多多提醒。”
“哈哈,提醒,我提醒的还少啊,哪回你听了,不过事实证明你是正确的,人就该活的简单点,藏着掖着的真累人。”蔡广德一脸满足,由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