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岁之前,也在褥单上作画,早晨一起來,就湿了一大片,印象派的画作。”王宝玉坏笑道,
李可人终于明白王宝玉说得画画,指的是尿床,不由嗔怒道:“小孩,原來你是埋汰我啊,你现在还尿床呢。”
“你咋知道的。”王宝玉好奇的回头问道,
李可人的脸一红,不再继续这个话題,转向杨红军又客气的问道:“杨老师,请您给指导一下吧。”
“这写字嘛,说起來沒啥,一是需要心静,二是气势上要保持一致,通篇浑然一体,你的书法明显是学了王羲之的《兰亭序》,但那是王羲之喝多了发挥出來的,你在写的时候,不能只是模仿,他都再也写不出第二幅,何况是别人了。”杨红军侃侃而谈,
“杨老师,我明白了,你是说我要写出自己的特点來。”女房东明白了杨红军的意思,兴奋的说道,
“对,至于画嘛,等到了那里,我的老战友里面,有几个画画还像那么回事儿的,让他们赏评一下吧。”杨红军点头说道,
“大姐的画上,如果沒有这只烂鸟,那就好多了。”王宝玉嘿嘿笑道,
“不许你这么说一点红,它可是我的好朋友。”李可人又打了王宝玉一下,样子还真像是一个小孩子,
王宝玉吼道:“大姐,你手很有劲,打的我很疼啊,守着杨大爷呢,你收敛下好不好。”
李可人满不在乎的说道:“杨老师才不是世俗之人呢,我第一眼见到杨老师就觉得很亲切,杨老师,我也叫您大爷好不好。”
“好啊。”
“杨大爷,您有女儿吗。”
“沒有。”
“那你要有我这样一个女儿是不是很骄傲。”
“那当然了。”
“哈哈,我爸妈也是这么想的呢,杨大爷,您既然走了艺术这条路,想沒想过以后成名成家。”
“呵呵,谈不上。”
“我也沒想过,顺其自然喽,其实人要出名了,就沒有那么纯粹了。”
……
李可人一路上喋喋不休,烦的王宝玉耳根子直疼,不时埋怨两句,杨红军呵呵直笑,在他的眼里,这两个还是孩子,却都非常率真可爱,车开到半路,李可人就嚷嚷着饿了,王宝玉一看表,已经是中午时分了,三个人便找了路边的一个小饭店,但李可人不干,说小饭店的饭菜不干净,味道也差,王宝玉只得又就近选了个大点的才算完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