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乐发离开了密室,连忙开车就走,临走时告诉保安队长,如果有人问到自己去了哪里,就说是去南方谈业务了,归期未定,
就在邓乐发开车走后不到半个小时,李勇领着全体手下,开着三辆警车,浩浩荡荡的來到了化肥厂,一直监视化肥厂门口的警察连忙赶了过來,说是邓乐发來了,又走了,看起來还很慌张,
跟着李勇一起过來的王宝玉心里凛然一惊,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下车一问门口的保安,保安们说邓厂子确实來过,又走了,还说去了南方,
去了南方,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就要去外地了,狗屁,邓乐发分明是跑了,王宝玉和李勇都感到有些郁闷,本來打算今天收网的,争取打个漂亮仗,结果还是出差错了,
不过这个邓乐发早不跑晚不跑,偏偏这个节骨眼跑了,也太巧了吧,这老小子倒真有狗屎运,但不管怎么说,必须先把那四个保安控制起來,
一群警察砸开了仓库的门,经过细致的搜查,发现了大量的赌具,李勇则颇感遗憾,因为并沒有发现赌资,否则就可以赚上一笔了,
最后,在屋角的柜子后,发现了一条通往地下的通道,警察们拿着枪,小心的沿着水泥台阶走了下去,张虎赵龙等保安们正在郁闷的喝酒,见到警察都蔫了,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了,在这种地方,能往哪里跑,只好乖乖的被戴上了手铐,连辩解都省了,
四个保安被压上警车带回了派出所,暂时关押起來,此时已经是后半夜三点,王宝玉独自开车回到恒通宾馆,感觉终于稍稍松了一口气,毕竟这段时间,为了调查邓乐发,天天熬夜,又是盯梢、又是爬墙头的,每天神经高度紧张,这么一松下來,就觉得很疲惫,全身骨头都跟散架了似的,
王宝玉回到宾馆,正想上楼,一名女服务员走了过來,笑着说道:“宝二爷,您带來的那个客人,刚才走了。”
“哪个客人。”王宝玉不解的问道,
“就是黄牙的小丁子。”服务员捂着嘴笑道,
“住得好好的,他怎么突然想走了。”王宝玉问道,
“有人打來电话找他,好像是说丁全普他爸爸被车撞伤了,正在医院里抢救,还是我去通知的。”女服务员解释道,
王宝玉脑袋嗡的一声,心中大呼不好,丁全普一定是出事儿了,王宝玉心里烦躁,猛地推开女服务员上楼去了,女服务员立刻吓得脸色惨白,不知道自己那句话得罪了宝二爷,让他如此生气,
而另外一个服务员幸灾乐祸的走了过來,凑到她耳边尖酸的说道:“宝二爷是谁啊,你以为有点狐媚功夫就能和他套近乎了,弄巧成拙了吧,哼,丢人。”
女服务员被说的脸唰的下就红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心中也很后悔不该沒事儿找事儿多说话,眼中含着泪捂着脸跑开了,
再说王宝玉为了安全起见,快步上楼叫醒了钢蛋,两个人立刻开车赶往清源镇医院去查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