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哪里来的毛贼,居然跑这来寻不自在!”裴元庆一伸手,直接将苟富贵跟叶夜就跟提拉了起来,苟富贵身子板本就瘦弱,就跟个小孩似的,叶夜也不是那种肌肉魁梧男,在裴元庆面前也是缩了一截。
此刻被裴元庆一手一个的抓着,却是连半点反抗都没有,显然之前那血之瞳对着两人造成的影响依旧没有退去。
血之瞳,一直流传在传说之中,在一些书籍中,也只能寻到零星半点的片段,也就是喜看杂书的孔明臣对其颇为上心,孔明臣在这之前也只是知道这血瞳的厉害,因为在七大邪眼中,血之瞳被称呼为地狱之眼,连通现实跟地狱的桥梁。
而今晚,还是孔明臣第一次看到那血瞳完全的张开,虽只是那一瞬,但是目视到那血瞳散发出的血海波涛依旧让孔明臣全身惊悸了一下,幸好这血瞳并非是朝着孔明臣望去,否则孔明臣也要瘫软在地。
杂毛夜鹰飞落在房沿上,却又是嘎嘎的叫唤了两声,似乎在指挥下面的人将这两个要伤它的家伙抓起来,玄尘也被这喧闹惊醒,扫了一眼院内,又看向动也不动的孔明臣,推了推道:“明臣兄,你怎么了!”
孔明臣被这一推这才回过魂来,全身又忍不住的打了个颤,道:“太可怕了,血之瞳不愧是地狱之眼,只是惊鸿一瞥,我就感觉全身失了魂魄一般,完全无法动弹!那种惊悸,甚至直达心底,骨髓!”
玄尘闻言却是瞳孔一缩,他跟孔明臣也算是好友了,对孔明臣每曰跟伺候小祖宗一样伺候这杂毛夜鹰,也是多有调笑,认为这又懒又笨的杂毛虽有邪眼,却是没甚作用,没想到今个居然睁开眼睛了。
玄尘虽没亲眼看到血瞳睁开,但是看院子里那瘫软的两个毛贼,又听了孔明臣的述说,倒是走入院子里,朝着房檐上的杂毛夜鹰看了去,不过怎么看,都觉得这杂毛一无是处。
半晌,玄尘这才转过身,道:“这两个毛贼怎么处理!”
“先捆绑好,这两个毛贼不简单,咱们住的地方可差不多是后宅前院了,能到了这还没惊动人,显然身手了得,咱们先问问话吧,看能得到些什么信息!”孔明臣看着被揪着的两个毛贼,道。
“发生了什么事了!”卢家大宅院内,每个晚上都有地灵供奉巡夜,所以这边闹出动静之后,很快的就有卢家的护院赶来。
远在百米之外的冷卓也是心中一悸,脑海中翻起惊涛骇浪,就在刚刚那一瞬间,自己的精神力居然好似被人看穿了一般,而且在那血光之中,他散发出的精神力居然被禁锢了,连他都看不穿血光之中的一切。
而且那洞穿的双眼就好似在自己身前,盯着他看,那种感觉实在是让他爆出一身的冷汗,这杂毛的血之瞳居然这般厉害,让他居然感到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果然这杂毛的异禀天赋并非是吹出来的。
“哼!”突然身边传来一声娇哼声,冷卓这才回过魂来,看向赤果半身的卢蝉月正一脸的幽怨的看着他,而在床边上,两个整理好衣裙的女侍却是满面娇羞的耷拉着头,一双玉手不停的扭动衣角。
弦月跟明月是一对双胞胎,长的极其相像,站在一块,根本就好似一面镜子放在中间,抡起姿色,或许算不上倾国倾城,却也是极品,当然最诱人的是这两女一模一样,男人,总是猎奇的。
想当初,在太湖之上,那一方画舫之中,无数的双胞胎美女,可是没少吸引冷卓的眼球,还想着是不是弄一双出来暖床,想想,左边搂一个,右边抱一个,还是一个模样的,那种感觉,用言语都无法表达。
“真滴要?”冷卓虽是心中大动,但是还是小心翼翼的问道,女人心,海底针,冷卓显然还是有点不敢接受这突来的姓福。
卢蝉月看冷卓那故作扭捏的样子,心里那点不舒服却是烟消云散,但脸上却还是没露出笑脸,道:“你看人家是开玩笑的么,如果夫君不愿,那就算……!”
冷卓却是没有让卢蝉月说下去,直接搂住卢蝉月,翻身就将其压在了身下,这种好夫人,自然要卖力的感谢下。
“啊!”卢蝉月顿时一声娇呼出声,面对冷卓那凶猛的攻击,顿时就只剩下疲于应付了,趁着意识还在,扭过头,一边娇吟一边道:“你们两个死妮子,还愣着干嘛,还不上来!”
弦月跟明月脸上就跟烧了火炉一般,滚烫滚烫的,潮红直接没入脖颈,这听声音两女都受不了,何况是在眼前,而听到自家小姐的吩咐,两女对望了一眼,这才鼓起勇气,开始解去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