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醒来,我甚至发现有位大哥在请我洗脚,在一间装修奢华的休闲会所里,我俩各躺在一张沙发椅上,有两个小妹给我们按脚。然后那位大哥在跟我讲他的不幸,快乐……斤央余血。
有人开始给我塞钱。
我的衣服,换的频繁。
还有人请我去大酒店里住。
我无法想像醒来时,睁开眼发现自已居然浑身干净地躺在酒店的五星级大床上。自已住一个房间。当然,没人动我的身体。(ps:哈哈。)
我一次又一次的苏醒。
最多的时候,我口袋里有一万多块钱,当然。再一次苏醒时,它们没了,因为钱不知让谁给偷走了。
然后,我又长时间沉浸入那种定的状态中了。
最后一次苏醒,我睁开眼时,耳中忽然听到轰轰的雷音……
我深深吸了一口浓郁的水汽。
打量身体,发现自已穿的非常体面。
上身是一件很漂亮的小冲锋衣,腿上是一条轻薄的牛仔裤,脚上一双不知道牌子,但做工精良的运动鞋,我手腕还有一块做工很赞的机械表。
我头发打理过,脸上一尘不染。
我抬头,发现面前横的是一条河。我又仔细看了下,转尔想起来,这条河就是当初马彪子为了验证我初心,让我跳下去游的那条河。
我回家了。
回到家乡了。
“你这次应该是彻底苏醒了。”忽然身后响起一个声音。
我淡淡一笑说:“齐前辈是您吗?”
嗯。
后者说完,背负了两手,走到了我身畔。
我说:“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有人给我衣服,会给我塞钱?”
齐前辈淡然:“很简单,这一年多的时间,你走遍了全国,这里面有你自已走的路,也有别人好奇心起,硬捎带你走的路。”
“一年多的时间,你完成了一个人几辈子才能做完的事。”
“你证过了众生!”
齐前辈转身,凝视我不无喜悦地说着。
第四百四十三章 证过之后,需要的是感动
齐前辈接着说:“在这段时间内,你的主观意识是不存在的。同样也没有人控制你的身体。你的身体在开始阶段,完全依着生存的动物本能在找吃的。讲白了那个时候,你就像一条流浪狗。”
“后面一步步,伴随你证的深入了。你身上浮现的是众生的一个体现。”
“众生有好,有坏。有要戏弄你至死的人,也有至善至真来帮你的人,更有人把你看成是一个倾诉的对象。因为你不说话,不开口。你只会,傻傻的笑。”齐前辈比划了一下后又说:“有人觉得你身上的衣服脏了,就给你换一件。有人心情不好了,就打你一顿,打完可能觉得对不起你。就又塞了一些钱到你口袋。然后你的钱,又让人偷走。有做了亏心事的有钱人,偷偷把表戴在了你的腕上。有好心的阿姨,对,你这一身衣服,就是省城一个开服装店的好心阿姨送你的。”
“知道吗?你第一次洗澡是在一个夏天。当时你路过一个涮厂车,那里的工人,本是想捉弄你。但当他们给你剥了个精光,在用水枪冲你的过程中。他们可能觉得捉弄一个傻子太不好了。”
“于是,他们认真给你洗了一下,后又凑钱给你买了身衣服,请你吃了顿饭。”
“这一年多以来。你就是一个傻子,白痴,智障。有些地方收留过你,但因为不知道你的身份,你在那些收留的地方呆了几天,就又自行走了。”
“你最惨的一次是让一个砖厂的老板把你架到砖厂干苦力。你干了一周,差一点死掉。”
“老板怕沾人命,就把你扔了。”
齐前辈又一笑说:“知道吗?你将近结束的时候,曾露了一手神通。”
“一个不小心手臂摔骨折的小女孩在妈妈的怀里无助的哭泣,你走过去了,然后摸了摸那小女孩儿的手臂,那小女孩儿就不哭了。她妈妈当时以为你是疯子,她骂了你,你脸上露的是那种白痴一样的笑。”
齐前辈比划了一下,复又笑说:“你跑掉了。”
“我看到那小女孩儿手臂上的骨折已经好了,可她妈妈却认为。她孩子根本就没摔坏,所以不会有人觉得你用了什么神通。”
“当然,那是你应众生之愿而行的事,不是你自已主动做的。”
“所以,这神通,可行,可有。并且,每个人都会施展。只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放下自我。”
前辈喃喃说着。
我微微点了下头说:“那是属于我的真灵的神通,只不过,我的主观意识还不能跟它融合,对吗?”
齐前辈:“现在是还不行。但将来,谁知道呢。”
他摇头一笑又说:“一缕真灵的种子,已经通过证众生的方式。到达了你的体内。接下来,怎么来修,一样是非常严峻的问题。”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重生苏醒的意识是那么的清晰,而之前就好像是一场梦,睡了一觉,又醒过来一样。发生的一事,对我来说,都是模糊不清晰的,甚至我一点都记不起来。
但它却是真正发生过的。
一场梦。
就是一场梦。
有的人做的是一场黄粱美梦。我却用这一场梦,在世间经历了一番别人想像不到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