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有那么多只是,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是怕我把你给露出去,然后那帮人对你不依不饶,一个劲缠着你打,对不对?”
商少军:“嗯。”
我说:“这么办,咱们之间做个交易,我不透了你。你拿了对方给你的钱,你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但记住,别做伤天害理事,别让我下次再遇见你,你想个办法,走远点,越远越好,明白吗?”
商少军很明白地点了下头。
我又说:“你答应这个,我呢给你个活儿,你把这女人,还有这小李子,你想法儿给安排一下,别杀人,也别害人。都这样儿了,杀了害了,不好。对了……”
我看了下叶凝说:“给这小李子功夫收了吧,他心气不正。”
叶凝:“明白。”
转眼,商少军眼睁睁看着叶凝把这小李子的功夫收了后。他对我说:“我知道怎么办了,放心吧!我能安排明白,不过,你得给我拉到青松茶社那儿,因为我们的车在那边呢。”
我说:“行!好好合作,往后走正路,还能一起做朋友。”
商少军听这话在嘴角浮了一丝苦笑:“正路,正路也不好走哇,正路也有人霸着。”
我说了一句:“放心吧,总会有解决的方法,总会,总会有的。”
我没有动商少军,是因为看出来这人陷的不深,属于刚刚进去那一类的。另外,他把背后势力要干的事儿都供出来了,说明他不想跟这些人纠缠,同样也不想跟我们纠缠了。
这是小人的明哲保身之道也好,怎样也罢,只要这人不利用这一身的功夫去做什么害人事儿,我就不管那么多了。
当下,收拾人又给抬起来后,我们一行人出去上了车。
临走时候,我给看门的扔了两百块钱的场地占用费和封口费。
猛汉很高兴,并说让我给老大问好。
一行人这就开车,离开了这个小炼钢厂。
回去青松茶社,我们帮着把几个人抬到商少军开的一辆林肯车上,这就跟对方挥手道别了。
目送林肯车在视线中消失。
艾沫长松了一口气:“天呐,真不敢相信,这个商少军,我刚见到他的时候,他是那么的绅士,那么的……”
艾沫耸耸肩,做了一个不理解的表情。
我笑了下:“没想到吧!咱们古人对这类人有一个描述,它就叫,道貌岸然!不过商少军只是见钱眼开,为了多赚一笔,而加入的这帮人。就像很多人说的那样。真要是为钱,倒也不可怕了。可怕的是,有些人他们要的并不是钱!”:杜道生似有所悟,转念又说:“谁?”
我笑了下:“对了,二位有没有兴趣去西藏啊。”
艾沫:“哇哦。”
杜道生:“这消息太让人兴奋了,那是一块圣地,我想去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一直……对了关仁,你说高原反应会不会很厉害。我需要做什么训练,补充什么药物吗?还有氧气袋……血压计……”
我打断道生说:“什么都不用你管,你就说,想不想去吧。”
杜道生:“想!”
我说:“好!那就跟我和叶凝,还有七爷一起去!”
我觉得杜道生和艾沫出现在这里也是一种安排,他们需要去接这样的因缘,然后通过历练来让自身的功夫实现突破。
突破功夫最好的办法就是去经历。
只有经历了,才能唤醒身中的神,才能让功夫有一个质的飞跃。
商量妥当,这就各回各家。
晚上,回到周师父小院时,我把那根在秦岭捡到的黑焦木头拿出来,又把那个嘎巴拉骨串拿了出来。
两样东西这么一摆。
我对着它们出神地看了一会儿。
霸道啊!
两个玩意儿,一个是纯正,刚猛浑厚的雷霆之力。
另一个,则是黑暗,阴冷,嗜血,歹毒的阴邪之力。木吉序巴。
我端详了一会儿,脑子里突然就有了一个念头,要是把这两样东西给它合到一块儿,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呢?
我琢磨了一下,然后搓了搓手,跟着我把窗帘放下,背朝着窗子,左手拿起了焦木,右手拿了这个骨串,我先比量了一下,末了心说,这能怎么样,就比划一下,试试看呗。
而当我把这两样东西,相互间对着一碰的刹那。
突然,一股子我说不出的劲,就唰一下钻到了我体内,转眼功夫,我身上的神经,肌肉,包括那一团好像铅汞般的东西,竟突然都不受我的控制了。跟着它们猛地一下发出了一股劲。
这个情况,就像我自已把自已给扔出去一样。
我呼!
砰!稀里哗啦!
后背撞上了窗子,窗框,玻璃什么的全都碎了。
我直接就这么,自已把自已给扔出去了。
这个过程有必要说一下,不是说这两个东西本身爆发了什么力量。而是它们相碰后产生了一股干扰我大脑的力量,然后这股子力量,让我身体那团‘铅汞’般的东西,还有神经什么的,一下子就抓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