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这一崩的力道,比之从前强悍了一倍还要多。
我也没理会江越惨白的脸,由着自个儿,抬头一记劈拳落在了他的脑门上。
叭的一下!
我没用全劲,是以打不死江越,但却可以把这个人,给定在原地,让他不动弹。
江越呆立在原地,瞪着一双眼,好像看怪物一般。
我绕过他,到他身后,用手使了劲在他的脖子,腰间,还有肩胛中央的地方抹了几下。锉过他的筋后,确定他一时半会儿动不了武了。我又反手拍了下他脑门。
叭的就是这么一下子。
江越回过来神儿了。
“江师兄!“我朝他一抱拳,跟着又说:“承让了!”
江越恨的直咬牙。
我说:“今天的事儿,就是这样,你动手打我,我让过你三个机会,算是让了你三招儿。三招儿后我制了你。还有你臂上的伤,早个高明医生,医一医没有问题,。至于你身上的筋,休养几天就能恢复如初。”
“我关仁的门派,今儿就立下了。你回去捎话,但有不服者!尽管来找我!”
江越:“关仁!你用的是邪术,你学了什么邪本事?”
我淡淡:“江师兄,打不过算打不过的,我学的一是正宗内家拳的功夫,二是正宗道门的功夫。这不是什么邪本事。所以江师兄,你这话,说出来要斟酌呀。”
江越斜嘴冷笑说:“邪本事就是邪本事,别的不说,我看当初教你拳的人好像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有其师,必有其弟子!”
“行,关仁!今儿你厉害,你抹了我的筋,你等着!你好好的等着!你动了我,你往后不会有好日子过。”
我盯着这姓江的,我杀心已经起了。
原因就是,这家伙说的话触动了我的底细。
他骂我,损我,怎么样都行。他损教过我的那些前辈,老师们!他这是在作死!
我冷冷盯着江越说:“江师兄,你腰上吃不住劲,现在坐到地上休息一下。然后,你再做一件事。这事就是,我要你跪下来,朝着四个方向,各自跪拜一次,你就说,我江越说错话了,不该说冒犯前辈师长的言语。所以,请师长们见谅!”
“就是这样一件事,你做的时候,我会闪开,所以,你跪的不是我,我也受不起你的跪。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江越冷笑:“呸!什么他妈的东西!”
我朝他走过去了,伸手住了江越的嘴……
接下来我做的事情比较血腥,过程就不提了,总之江越的两条腿一直使劲在地上踢打,尽管他腰上的筋让我抹了,他的劲力传达不畅,可他是入化的人,所以腿上的劲还是很猛。他踢断了至少四根碗口粗的树,除外还有一块重达五十多斤的石头让他给踢断茬儿了。
他两腿下的地面,遍布了一条,又一条深深的沟壑,这些沟全是他用脚划出来的。同时他的身体在剧烈颤抖,汗水如瀑布从他的头上渗出来,然后打湿我的手。
他晕死过两次,但每次我都用捂住他嘴的手,直接掐了人中,从而将他再次唤醒。
他很疼,真的很疼。
我知道!
所以,我尽可能让自已快点。
七分钟后,我手里多了五块血淋淋的骨头。
我把这些骨头用江越身上的衣服仔细擦了擦,复又对他说:“你功夫入化了,这个伤,对普通人来说,可能会致命,但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此外,这是秦岭,这里有很多的高人。”
“你代表了一个我将来会接的因缘,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现在做的就是,从你身体里面取出这五块骨头。五块骨头……”
我摊在他面前,一一指过后对他说:“我希望你的师门派人来,把这五块骨头取走。同样,我希望你们派的是一个正常人,而不是你这种,除了你之外,好像其它人练功夫就是犯错一样的蛮横无礼傲慢之辈。”
“听到了吗?江师兄?”
我轻轻碰了下江越的头。
江越含糊着:“嗯,嗯……”
我说:“好!那就这样吧,你身上应该有药,你自已处理一下,我们还有要紧事。骨头我会收好的。再见吧!”
我从江越衣服上扯下一块布料,又用这块布仔细布了他的骨头,末了放入包中。最后,我深深看了他一眼后对叶凝说:“走吧!”
叶凝朝我走来,同时她竖了大拇指。
“够狠!”
我淡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江越骂了苦心教过我的前辈,脏了我关仁这一门的面子。我关仁要讨回这个面子,所以按他们的说法,这种讨回是要取骨头的。好!那我关仁,就取他身上五块骨头。““就是这样,谈不上什么狠不狠毒,这是一件非常平等的事。”
叶凝点头,似有所悟。
我们向山顶又走了十几分钟,跟着叶凝说:“海外有赏识并认同国内练家子的人。同样也有质疑和瞧不起国内练家子的人。后者目前看来,占了绝大多数。仁子,你以后……”
我说:“江越也好,沈北也罢,这都是极端的个例。”
“我相信,他们师门会有明白人的。明白人出来,跟我谈一谈,这事情就明白了。”
叶凝:“谈不拢呢?”
我说:“打!不过打法上,也有讲究的。看他们意思了,想要真正好好证一下功夫。那好,按切磋交手的打法来,打完了,一句承让。大家都是好朋友,该叫长辈,叫长辈,该叫师兄,叫师兄。”
“要是像今天这样玩狠的,上来不问原由,直接就下死手。““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