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1 / 2)

高术通神 伸笔码良 2600 字 11小时前

我能体会瞎子的心情,当年我不大点的时候,第一次换劲,还是他亲手让我度过了人生的第一个关隘。

现在,当年他帮过的小仁子长大了,也能帮他分忧,给他办事儿了。

他高兴,我看得出来,程瞎子真的是高兴!

第三百五十九章 我又与她见面了

高兴归高兴,但眼下的麻烦还是有。程瞎了胁下中的那一掌原本没什么大事儿,但瞎子一通折腾,跳到江水里就受了寒气。

那个时节。长白山老林子里刚刚开化,江水冰一样的刺骨寒冷,程瞎子本受了伤,又让这寒气一激。完了给抬到卫生院后,那院里大夫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给把输液针给扎上了。

程瞎了说活这么大,也没扎过那玩意儿啊,他有心反驳,奈何身上有伤,气力提不起来,又走动不了,只能是眼睁睁让大夫一连扎了三天的输液针。

三天输液针下来后。等他联系上朋友,跟欧先生,曲二都会合后,程瞎子已经走不动路了。

“真坑人呐!”程瞎子哭笑不得。

“你说那医生,他还不是坏心,诚心要把我弄死,你说好心吧。你也不辨辨症,他就看到我让江石磕碰到了,然后肋骨青了,后背紫了,就有我体内有炎症。就要给我打消炎针。我说了不用打,真的不用打。人家可倒好,老先生,你得相信我们医学!”

“哎哟喂!”程瞎子拍手说:“这三天输液针给我打的呀,一身功夫倒退了都是轻的,这病彻底是大发了,肋条挨的那一巴掌,算是打实称了,劲在输液的帮助下,终于透到脏腑里去了。伤了魂了……”

“你瞅我。现在吃,吃不下去,喝,吃不下去,解手,解的全是稀的,这眼瞅呀,都快要拉死了。”

“好在我那朋友,给我简单医治了一下,不过他说了。我这病,已经伤到生魂了,他医经络行,医魂的话,他的本事不行。我倒是有点医魂的本事,可医者不自医呀。没办法,只好给老马叫来,然后跟他商量,说是。你那边有时间的话,咱们秦岭走一回。我在那儿呢,还有个老哥们儿,他姓蒋,单名一个青字。蒋青!这家伙了不起,得了医魂一脉的真传。只是现今这门手艺没人认了。”

“我这把老骨头,也是倚着我闺女的证儿,好歹在闺女的掩护下,偷摸行两把医赚几个钱。哎,蒋青就没这么好运了,他那一套东西,虽是正的,但搞不好的,就能弄出大邪性事儿出来。所以,利弊权衡吧。咱们国家就把他那个划到封建迷信那一拨去了。”

程瞎子的意思是,他现在是真不行了,曲二半疯不傻,走个路行,别的事儿根本就不行。他那朋友现在换了个地方住了,然后领着欧先生一起再造经脉呢,这一造,没七八个月可就下不来。

此外呢,程瞎子暗中还掐算了一把,搁他意思说,秦岭这一行,搞不好还要闹点凶事儿出来。他现在不能死,他死了,这附近的老少患者,可就少了一个大夫,他闺女的小医院也少了一个顶梁柱了。除外,他新收了两个小徒弟,正打算要把衣钵传下去呢。

所以,程瞎子说他不能死,好歹他把这一身的艺传完了,几个患者的病去了根儿了,他再死也不迟。

我听了这,二话没说,直接就回了程瞎子:“咱找到人,治好!一定治好!蒋青找不到,我找别人,到最后,我就算是把自已折腾的分文没有,我跑遍全世界咱也找到大夫把这魂儿给医好了。”

程瞎了听了我说话,他良久无言,稍许后,他对马彪子说:“彪子,看着没有,当年小仁子,他大了,真的大了。”

马彪子已经抹了不止一次泪了。

他说:“都说养儿防老,我看呐,养什么都不如带出一个好弟子,好传人。”

我咧嘴一笑说:“二位就不要夸我了,再夸,我真没办法在这屋儿呆了,行,就这么定了,那咱们什么时间动身?”

接下来程瞎子的意思是,我能找到血玉回来,他现在还真不用急着走了。因为这血玉本身就是养魂的。状来厅血。

但只是一个养,想要医的话,还要去秦岭走一回才行。

眼么前,程瞎子教两个小徒弟,正到了一个关键的时候,他的意思,让我们先回京城。等他这边把两个徒弟的这一个关隘点通了,他让家人开车把他送到京城,然后再跟我们会面。

我知道程瞎子是想寄希望于血玉,然后尽量不麻烦我们,就先不让我们出马。

于是我说:“程前辈,我觉得还是直接去吧,不行的话,你叫上你的弟子,让他们跟着一起走一回。”

程瞎子摆手:“不行,不行!他们?”

程瞎子冷笑一下说:“嫩的很,别跟着走一会,再吓的不敢学了。教他们,得慢慢的领,让他们慢慢的悟,体会,悟上道,领上道了。再带他们出去见世面,现在可不是见世面的时候。”

“就这样了,我一会儿让闺女给你们安排一下,明天你们先京城,回头我再去找你们。”

我见程前辈如此坚决,也就不太好说什么,只说了,什么时候动身,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我一定会陪着他一起去秦岭。

程瞎子说一定,一定。

当晚,我和马彪子就在小医院的病房对付住了一宿,第二天跟程瞎子告别,同时谢绝了他家人的挽留,也没在这儿吃饭,就这么打车去了机场,直接就飞回京城了。

到京城已经中午了,我们在机场附近对付了一口吃的,坐车回到店里就是下午三点多。

刚推开店门,我见到里面的人一下子就愣了。

她是秦月!

我第一次入江湖,就是跟她一起去的可可西里。

我第一次被卷入无常恶事,也是因为她,然后我去了泰国!

这一晃,有将近两年没见了。

她,明显苍老了一些,但却更干练了,此外,她眉宇间也多了一层浓郁的官气!

我知道她因为什么升的官,泰国那次,我临走的时候,把那个毒贩交到了大使馆,她和她的同事押着那个毒贩回的国。

这不是一个小事,这是可以立头等功的大事儿。

秦月有了这个功,她升官,那是妥妥,板上落钉的事儿。

我从太平洋的那个小岛回来之前,有将近一年没有在国内露面。期间马彪子说过,秦月到店里来过好几次,送了不少的东西不说,还花了不少钱在店里。

只是我一年没回来,她不可能天天来,所以,长久不联系,慢慢也就断了。

眼下坐在秦月对面的则是顾小哥。

小哥是学法医出身,显然这两人好像找到了什么共同的话题正聊的火热。

我和马彪子这么一现身,两人立马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