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2 / 2)

悍“夫” neleta 4332 字 2天前

邵云安沉吟:“难道是,自闭症?”

“云安?”蒋康宁神色一紧,“你知道此症?”

邵云安缓缓点头:“我没见到熙哥儿。不好说。他表现得呆傻吗?”

蒋康宁急道:“不呆傻!我给他买的九连环他玩得很好,解开的速度比我都快!他最喜欢的东西之一就是九连环!”

邵云安—拍手:“那八成是自闭症了。这也不算是失心症。所谓自闭症就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与人交流,不与外界交流。熙哥儿喜欢九连环,这说明他在这方面很有天分。”

蒋康宁立刻激动地问:“可能治愈?”

邵云安道:“是否能治愈我不敢保证,但若症状不严重,还是有很大的机率治好的。他喜欢九连环,说明他的智力至少不低下,这样的孩子即便不能痊愈,但通过—定的治疗也能恢复一些,最多就是不喜欢与人打交道。这算是自闭症里最好的情况了。”想了想,他道:“熙哥儿这样其实与康辰大哥怀孕期间心情一直抑郁有关,若康辰大哥怀孕的时候心情舒畅,生下熙哥儿之后周遭的环境也平和温馨,熙哥儿恨本不会有自闭症,所以归根结底是国公府的原因。”

蒋康宁握紧了拳头,咬牙:“我也这么认为。”

邵云安道:“武柳氏总是去找麻烦,对熙哥儿的治疗不会有好处的。若康辰大哥舍得,不如把熙哥儿送到我这里来。村子里空气好,环境简单,家里又有青哥儿和妮子两个小伙伴,还有其他的孩子陪他—起玩。我会照顾好他。换个环境说不定对他的病情有疗效。康辰大哥现在又要忙生意,把熙哥儿送过来,有大哥你这个,嗯,舅舅在身边,康辰大哥也不必担心。”

蒋康宁越听越觉得邵云安的提议很好。他激动地说:”我这就写信给家兄。云安,大哥又欠你一份人情。”

“大哥你太见外了。康辰大哥和熙哥儿的事谁听了都会难受,更何况是我和井喷。若康辰大哥愿意,不如趁着过年前就把熙哥儿送过来,若康辰大哥舍不得就和熙哥儿—起过来过个年。我给熙哥儿多做些好吃的,说不定熙哥儿遇到自己爱吃的,能好一点呢。”

蒋康宁笑了:“我这就写信。”

王石井去拿笔墨,邵云安道:“正好。我留了些固元膏本来是送给岑老的,大哥先拿给康辰大哥,我马上再做—些。”

蒋康宁感激地说:“云安,大哥就不跟你们说谢了。”

“千万别。这‘大哥’可不是白叫的。”

蒋康宁笑了。

蒋康宁把家事都说给了邵云安和王石井,也没有隐瞒自己与翁老的真正关系,邵云安和王石井自然也是投桃报李,能帮蒋康宁的他们必定会帮。若没有灵泉水和灵乳,邵云安还真不敢说让蒋沐熙过来。他不知道灵乳和灵泉水能不能治好自闭症,但至少能缓解一些吧。而目蒋康辰现在要忙生意,国公府又总是找他的麻烦,邵云安不知道君后会不会出面,但把蒋沐熙接过来,蒋康辰也算是没了后顾之优。

当天,蒋康宁就派人把他写给大哥的信和—小罐子固元膏及一小罐子花雕让人马上送去京城。蒋康宁喝了一口花雕就喜欢上了。邵云安不能说他有很多,只说他手上的就剩下再做一次固元膏,等他重新酿造后再拿给蒋康宁。花雕要用粮食,像羊奶子酒那样做成生意是肯定不行的,如今的粮食还是要保证食用。不过蒋康宁让邵云安多酿—些,不拿去卖,就做人情送,至少岑老、翁老和皇上那边可以送些过去,邵云安同意。两位大神的大粗腿那是—定要抱紧的,岑老那里也是必须的。

蒋康宁隔日休沐,他今夜就索性住在邵云安这边。邵云安晚上做了大餐,还拿出来-小壶他“仅存”的羊奶子酒,蒋康宁喝到了微醺。许是说出了心中压抑了太久的忧恩,也或许是觉得侄子的病有救,—壶酒几乎全是他喝的,邵云安没喝,王石井就陪了—杯。

第62章

送蒋康宁去客房,照顾他歇下后,王石井返回主院。推开卧室的门,穿过屏风,看着媳妇穿着睡衣靠坐在床上看书,王石井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倾身在媳妇嘴上亲了一口。

“大哥睡下了?”邵云安放下书,在王石井的嘴上也亲了口。

“睡下了。”

“要不要洗个澡?”

“我去擦擦。”

邵云安吹灭油灯,抱着王石井进了空间。—进空间,王石井搂住邵云安就开始亲,邵云安没有拒绝他的求欢。王石井在床事上总是很急切,仿佛一百年没吃过肉的狼。王青溺水的那天,王石井恨不得把邵云安吃入腹中。这一次,王石井虽然没有像王青溺水那晚那样凶狠,但也比平常失控了一些。也是由于邵云安的身体特殊,又有灵泉,王石井才敢如此失控。

被狠狠进入,不待适应就是大力的抽插,邵云安抱紧王石井汗湿的背脊,任他在自己的身上耕耘。嘴唇被啃咬得没了知觉,邵云安用他的呻吟放纵王石井的放纵。足足有半个多时辰,王石井才闷哼一声停了下动作。身体内部被热液灼烧,邵云安疲惫地不停喘息,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王石井低头,这一回,他温柔细致地亲吻媳妇儿红肿的双唇,因为使用灵泉水粗粗的茧子消除了—些的手掌在媳妇布满他痕迹的身体上流连。

“媳妇儿……”

“嗯……”

“媳妇儿,你是我的。”

“嗯……”

再在媳妇儿的脖子上留下—枚深深的痕迹,王石井抽出自己,抱起瘫软的媳妇儿进了池子。

跨坐在王石井的腰上,稍稍缓过来的邵云安慵懒地问:“怎么了?”嗓子很哑。

王石井抚摸着媳妇的背身,好半晌后才出声:“我很无能。”

邵云安—愣,抬起头:“怎么突然来这么一句?你哪儿无能了?”

王石井抿抿嘴:“若不是你厉害,跟了我,你不知要受多少委屈。”如果说蒋康宁对两人的事情感同身受,王石井又对蒋康辰的遭遇双何尝不是。

邵云安眨了眨眼睛,倏然笑了,摸了王石井的胸肌一把,他道:“这个不怪你,你做得已经很好了。至少我对付他们的时候你都站在我这边。你要是个愚孝的,我才是倒霉。不过你要是愚孝的,我肯定一早就跟你离婚了。即便是我那个时代,遇到这样的家人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最多就是跑到哪个地方躲起来。只能说你比较倒霉,碰到这样的家人。”

王石井亲了亲媳妇儿还红肿的嘴,问:“你们那里也有这样的?”

“有,不是少数。有婆婆带儿子媳妇离婚的,有亲妈拆散孩子姻缘的。家长制可是从古流传的。只不过我们那里交通什么的方便,拿个身份证就能满世界跑了。惹不起可以躲得起,但也不是每个人都躲得起。这种家庭伦理造成的悲剧不在少数。你做的真的很好了。我们那里不能用孝道来杀人,可有时候比直接杀人还要惨,而且什么阶层,不管是有钱没钱的人家都会出这样的人。反之。也有对父母特别不孝,虐待父母的。”

邵云安摆事实的宽慰王石井,王石井的心情果然好了许多。用灵泉水擦拭邵云安红肿的嘴,王石井哑声说:“我长得跟爹娘不像,出生的时候又让我娘难产,村子里以前还传我不是我爹的儿子,所以我爹娘才不喜欢我。”

啊,这人知道?!邵云安马上问:“我怎么听说你是像你的—位叔公?”

王石井并无讶异,没有问媳妇是听谁说的,他平静地说:“村里的老人这么说,但就是我爹都不记得那位叔公,就算我真的像,爹心里恐怕也有怨恨。我知道我娘嫁给我爹不是媒妁之言,这其中的缘由我不清楚,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我有两个舅舅也都不喜欢我,我娘也从未带我回过外祖家。若不是我确实是我娘生的,我都怀疑我是不是他们捡来的。”

邵云安含住王石井的嘴唇,温柔地磨蹭了几下,贴着他的嘴唇说:“别管那些了,就算你不是你爹的儿子,那也是他们上—辈的恩怨。你早把欠他们的还给他们了。现在你跟他们也没关系,只要这个家是我做主,他们就拿你没办法。我们过好自己的生活,把青哥儿和妮子培养成人,管他们去死。”

“媳妇儿……”王石井含住媳妇的嘴,加深这个吻。对自己身世的谜团,王石井不是不怨的,但他也知道,除非他爹娘亲口告诉他,否则他问不出什么。越跟媳妇在—起,他越觉得自己配不上媳妇。媳妇告诉了他空间的存在,无疑给他吃了—颗定心丸。

“唔……别弄了,大哥在这边,明天得早起。”

“明天我早起,媳妇多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