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2 / 2)

傻弟虽然不懂什么叫代课老师,但看哥哥和姐姐都笑着,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

余桃看着哥哥和弟弟,耳边又想起了张建设的话,秀眉微微皱了一下。

张建设早早的等在了黄果树旁,他有把握余桃一定会来,她怎么可能不顾忌余瘸子和余傻子的安危。

知青点里沈国珍对姜香梅和另外两个女知青说今天是她爷爷的忌日,想要她们陪她去黄果树旁边的庙里,烧写纸钱祭奠一下,因为黄果树是村里的“神树”,所以祭奠故人,求神拜佛都会去那里。

她已经和张建设说好了,只要余桃一去,张建设就把人弄晕,然后办事,她再带着知青们装着偶然撞见,到时候余桃失了身,还被别人撞见了,只有嫁给张建设这一条路可走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张建设在黄角树边已经等了大半个小时了,终于见一个黑影走了过来,借着微微一点月光,看清楚是个扎着辫子的女孩,张建设心里一喜,终于来了。

从兜里掏出首先准备好的毛巾,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口鼻,女人闷哼了两声,倒在了他的怀里。

沈国珍站在知青点,听到了一声破竹声,脸上露出了一个邪恶微笑,连忙叫上姜香梅和几个知青就往黄果树的方向走去。

因为迷药的作用,女人很配合,两人云雨了一番,忽然听到有人推门进来,走在最前面举着火把的姜香梅,看到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女人眼睛都瞪直了,女人一见有人进来,慌忙的藏到了张建设背后。

“张建设,你们在这里做什么?”一起来的知青满脸通红明知故问的到。

第24章 霸气

这本来就是张建设本和沈国珍事先约好的,见几个人进来, 他也并没有太慌张, 挪了挪身体,努力想把身后的人挡住, 女人嘛,脸皮薄,这时候是该自己表现表现了。

事情一切顺利, 他现在可是在心里偷着乐, 余桃不想背上“荡、妇”的名声, 只有嫁给自己了。

沈国珍看着张建设身后的人影, 心里笑得好不欢悦, 这一天虽然来迟了一个多月, 但是追究是来了, 现在余桃失了身,看她还有什么脸, 再和自己抢陈北南。

“不要脸。”没想到这两人竟然在庙里做这样的事情, 站在一旁不明真相的姜香梅,冷着脸看着他们,一副嫉恶如仇的样子说到。

“你骂谁呢?”这个时候自己可不能怂,要在余桃面前表现的爷们一点,现在他可是她的男人了。

“怎么, 你们做的, 我们就说不得了。”姜香梅没想到这人竟然这样无耻, 一点都不感到羞耻还回怼自己。

“就是, 你们太不知羞耻了。”一起来的另外一个穿蓝色衣服的知青跟着帮腔。

沈国珍没有开口,已经有人出了头,自己又何必去做恶人呢,她最擅长的就是,把别人当枪使,自己坐收渔翁之利,就算事情没成,也牵扯不到自己头上来,所以她永远是别人眼里宽厚,真诚,优雅的沈知青。

“谁不知羞耻了,我们可是有婚约的。”张建设信誓旦旦的说到。

“余桃?”姜香梅立刻反应过来,试探性地道问道,公社里的人,谁不知道张建设去余桃家里提亲了。

见张建设不说话,算是默认了,姜香梅顿时喜上眉梢,眼睛里惊喜、鄙夷、幸灾乐祸交织着,只觉得无比欢畅,这个狐狸精终于被自己抓到了,她恨不得敲锣打鼓,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她把手里的火把递给旁边的知青,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一把拽住张建设身后那人的手臂,想要把她揪了出来。

那女人吓得瑟瑟发抖,死命抓着张建设的衣服不肯松手。

“你干嘛?”张建设想要阻拦,但是姜香梅哪里依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的把她拽了出来。

被拽出来的女人低着头,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因为紧张她死命的扯着自己的衣角,刚刚太过慌忙,身上的衣服扣子扣错了位。

“余巧儿……”姜香梅看清楚人她的脸后,不禁失声叫了出来。

张建设和沈国珍寻声望去,这哪里是余桃,这明明是余桃的堂姐余巧儿呀!

一时间屋子里没有了任何声音,张建设用力揉了揉眼睛,希望自己看错了,可是这哪里会错,这人明明就是余巧儿无疑!他怎么也没想明白余桃怎么就变成了余巧儿了?

一旁的沈国珍期待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张建设是猪吗?让他叫余桃来,他居然把余巧儿弄了来,真是蠢到家了,做之前,他难道都不看看,自己身下的人是谁吗?

下午下工时,余巧儿见张建设找余桃说话,出于好奇就躲在了大树后面偷听,听到张建设约余桃晚上来黄果树,傻子都知道他想要干什么,本来余巧儿一直对张建设就有意思,回去以后就叫自己妈妈晚上去了余桃家。

明面上是替奶奶中午骂人的事赔不是,实则是想拖住余桃,自己跑了过来。

原本想着生米煮成熟饭后,张建设就能娶她了,哪知半路来了一群知青,不偏不倚正好撞上了她和张建设的好事,这下可怎么办?

一个黄花大闺女,半夜和男人在庙里和男人厮混,而这个男人还是自己堂妹的定亲对象,要是传出去,她的名声就全毁了。

“求求你们了,千万别说出去。”余巧儿一改平时嚣张跋扈的性格,双膝一弯“扑通”一声跪在了众人脚下,痛哭流涕起来。

“怎么?你们做都做了,还怕人说咋的。”虽然看这人不是余桃,姜香梅很是失望,但这也算一件新奇事,平日里她又最看不起这些乡下的村姑,粗俗,低贱,现在还淫。乱。这么劲爆的新闻,她可管不住自己的嘴。

“香梅,算了吧,我们要说出去,她还怎么活人呀?” 说这话的知青叫唐如月,是去年和沈国珍她们一批下乡的知青,性格柔弱,平时待人也宽厚和善。

“就你是好人!”姜香梅刺了她一句,在知青点里,她最看不上的就是唐如月了,一副傻白甜的蠢样子,看了就心烦。

唐如月知道姜香梅嘴巴厉害,自己可不敢惹她,只得闭了口站在一旁。

“我们走吧。”沈国珍斜了一眼张建设,见他仍旧一副游离状态,暗在心里骂了一句“蠢货!”越看越觉得恶心,也不知道自己上一世倒了什么血霉了,才嫁给了他。

见沈国珍转身往外走了,姜香梅讥讽的看了这对狗男女一眼,遂跟了上去,她才不会帮他们保守秘密呢,凭什么呀?她们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还不许别人说了怎的。

“建设……我们……”等众人都走了以后,余巧儿哭着上来拉着张建设的袖子,低声说到。

“怎么会是你?”张建设到现在都还没有想通,不禁问了出来。

“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是谁?张建设我告诉你,我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你,你要是不娶我,我就……我就去你们家喝农药,死,我也死在你们家!”余巧儿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嚎叫到。

“你!你威胁我?”张建设从来没有想过要娶余巧儿,余巧儿怎么能和余桃比,论身材,论脸蛋两人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就说以前看着挺丰满的,刚刚摸起来怎么又小又下垂。

“你别逼我,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就说,是你勾引我的。”张建设可半点都不想娶余巧儿。

看张建设的样子,是打算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余巧儿立马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