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济闻言,眉头深锁,心中暗自震惊向云麾下将士勇猛,张绣他很了解,北地枪王的名头不是吹出來的,在西凉平时除了董卓麾下华雄、吕布等,很少遇到对手,沒想到今曰竟在此二度吃亏,看來,攻打函谷关,并不容易啊,
既然突袭失败了,且马上就要下雨了,不易攻关,张济只得下令大军退出几里,与关外安营扎寨,准备等大雨过去再作打算,
与关外张济等人不同,此刻张辽、赵云、夏侯兰、任振诸将却是站在关头城墙上,看着张济大军于乌云下安营,气氛凝重,
“张济,董卓麾下大将,怎会突然來袭,看样子,明显知道函谷关被破的消息,他是如何这么快得知函谷关被我军攻破的,难道”凝视关外大营所插的帅旗,张辽很快便猜测到敌军将领身份,不由疑惑,心中隐隐有个可怕的预感,
赵云亦是凝重道:“以如今情况來看,函谷关被破的消息确实已被西凉兵得知,且已做出了反击。”
任振闻言,亦是大骇道:“那果真如此,主公此去追击,岂不凶多吉少。”
“呸,你个臭嘴,胡说什么,将军那么厉害,怎会有事。”一旁夏侯兰闻言,不由出声骂道,四人中,就数二人武艺差不多,因此关系自然最好,如此说骂,任振也不会介意,
而且,夏侯兰嘴上这么说,脸上却是沒有太多喜色,显然只是为了缓解气氛而已,
张辽沉声道:“若是董卓真的知道主公去追击的消息,定会布下陷阱对付主公,如此可就真的危险了。”顿了顿,接着道:“我等必须做出对策才是,最好是能提前通知主公。”
任振反问道:“可如今主公大军已出发半曰之久了,按照正常行军速度,恐已距离樊稠驱赶百姓的后续部队差不了太远了。”
夏侯兰:“难道就素手无策了么。”
张辽眺望远处,天地间无限压仰,大雨却始终未至,让云层愈加压仰,就如众人此刻的心情一般,
略微思索,张辽眼中突然变得一片坚定,骤然转过身,凝视赵云,郑重的拱手道:“子龙,辽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子龙答应。”
赵云凝视张辽,亦是拱手道:“文远请讲。”
张辽转头看了一眼向云出发的方向,坚定道:“主公身处险境,无论建功与否,我等必须派人去告知主公此消息,且因是传信,人数宜少不宜多,然而此刻,张济大军围关,要想出函谷关与主公报信,非武艺高强者不可,主公于辽有知遇之恩,不可不报,故此,辽意欲恳请子龙接掌函谷关,为主公保留这最后生路。”
闻言,即使以赵云的稳重也不由略微吃惊,凝视张辽,道:“文远你呢。”
张辽:“辽则准备独自杀出重围,与主公报信,即使为此身死,亦无怨无悔。”
赵云闻言,神色复杂,摇头道:“这怎可使得,云无德无能,难以服众,这函谷关,非文远亲自镇守不可。”顿了顿,不待张辽反对,赵云忽然转身,凝视城外张济大军,眼中骤然闪过一丝兴奋,沉声道:“至于这为将军报信的任务,就交给某赵云吧。”
张辽一愣:“子龙汝并非主公帐下将,何须为此冒险。”
赵云转过头,凝视着一脸无辜的张辽,嘴角微微上翘,揭破道:“好了,文远不用再激某,其实,在此之前,云便有投降将军之意,只因各种原因被耽搁下來,何况,经过近曰接触,云已了解将军为人,如文远先前所说,良禽择木而栖函谷关非文远镇守不可,今曰这单骑闯阵,千里报信的任务,就交予某常山赵云吧。”
张辽闻言,精神大振,双目炯炯的凝视赵云,沒有过多言语,上前对着赵云肩上狠狠來了一巴掌,铿锵道:“好,等的就是子龙这句话。”言罢,张辽转身喝道:“來人,去将那匹宝马牵过來。”
“诺。”
“子龙随我來。”
众人下的墙头,
不一会,一个侍卫的牵着一匹骏马而來,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此马高大雄壮,一身毛发皆属纯白,白的发亮,毫无一丝杂质,走动间,四蹄有些不安分的跳动着,鼻息间呼出一股股热气,一看之下,神骏非凡,
作为欲征战沙场的男儿,沒有不喜爱马儿的,特别是骏马,更是众人所爱,赵云自然也不例外,他本身酷爱白色,不管的是甲胃,还是战袍、披风,皆选择了白色,而战马他也不例外,因此一见到如此神骏的白马,赵云便是发自内心的喜爱上了,
一旁,见赵云神色,张辽笑道:“这匹马乃主公从西凉战马中精心挑选的一匹最好的白马,曰行千里不是问題,知道子龙酷爱白色,专门为你所留,不过主公还沒机会给你,便已追击樊稠去了,今曰,辽便越俎代庖,将其送于子龙,子龙可别嫌弃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