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1 / 2)

方靖安听说自己要死了,是怕的要命,再加上苏博然挑衅,他更是气愤的要命,这一咬,他用了全身的力气,很快手就出血了,苏博然痛的是嗷嗷叫,拼了命的想要甩开方靖安,但是越甩越痛,方靖安满嘴的血,没一会,居然吐了块肉出来,而苏博然的掌心,全部都是学,大拇指下面,透过艳红的血迹,可以看到里面的骨头。

第两百八十四章:死刑,手残

第两百八十四章:

对于苏博然的厚颜无耻,苏心漓自是嗤之以鼻的,也想和方靖安那样,动手动口教训,但是那样做的话太过掉价,虽然每每苏博然一开口,她就有做这样掉价事情的冲动,尤其是刚开始的时候,但毕竟只是想想而已,现在有人代替她做她想做的事情,苏心漓自然是不会阻拦的,在看到苏博然痛的张大着嘴巴嗷嗷叫的时候,那张虚伪的嘴脸因为痛苦狰狞着,手心都出血了,她的心头滋生出一种不该有但是却实实在在的快感。

方靖安说的一点错没有,苏博然他就是个唯利是图,自私自利的人,他还是个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混蛋,不然的话,他怎么会那样对待外公外婆还有她?他口中的女儿,被他的自私所累,尝尽所有的痛苦和折磨后,已经死了,虽然苏心漓还是苏心漓,但并不是他的女儿。

苏心漓忽然想起,在她刚重生的时候,她就想象方靖安那样狠狠的咬苏博然一口,恨不得在他的身上狠狠的咬几块肉下来,所以她怎么可能会阻拦呢?就在苏博然痛喊着向她求救的时候,苏心漓瞪大着眼睛傻愣在了原地,一副似受了惊吓般的惊愕模样,当没听到,她都不开口,其余的人自然是坐上观他们斗了,尤其是水儿,都想冲上去也咬人了。

就在苏心漓想着要咬块头下来的时候,苏博然发出了一声更为惨痛的尖叫,然后,方靖安抬起了头,他的脸上都是血,尤其是嘴巴那一块,再加上他发丝凌乱,就和个鬼似的,就算是大白天,看着也极为吓人。

苏心漓看着被方靖安吐在地上的东西,愣了片刻,再看苏博然,他现在的叫声已经不如之前那么大声了,倒在地上,脸色苍白,一直冒汗,疼的浑身好像在抽筋似的,仿佛随时都能晕死过去,那样子也吓人的很,方靖安却好像上了瘾似的,又要扑上去,苏心漓见状,忙道:“林景,你怎么还愣着,没看到父亲被咬了吗?”

百无一用是书生,说的就是苏博然,她是想苏博然吃点苦,但要是苏博然在她面前丧命或者发生什么重大事故的,传出去对她名声不好,尤其这里还是御书房,到时候必定会牵累其他人。

林景听了,反应过来,将准备再次朝苏博然扑过去的方靖安拽了起来,扔到另外一边,苏心漓开始继续朝方靖安发难,“方靖安,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御书房门外对朝中重臣不敬,来人啊,将他们给我拖下去!”

御书房外,除了伺候文帝的太监,还有保护文帝安危的御林军,方才方靖安和苏博然扭打在一起,他们自然都是看到的,也想要上前去拉,不过苏心漓一点动作都没有,再加上苏心漓与苏博然的关系不好,他们多少也知道一些,所以都没敢,现在苏心漓一发话,他们立马就冲了上去。

“你们谁敢,苏心漓,我们也是朝廷重臣,皇上不会要我和父亲的命的,是你假传圣旨!”

方靖安被林景摔在地上,浑身痛得要命,倒在地上,那双看向苏心漓的眼睛仿佛住了个杀人吃人的魔鬼。

方靖安的话刚说完,李海福就从里面出来了,手上拿了份圣旨,他手指着失控的方靖安还有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方有怀,“大胆罪臣,居然敢对丞相不敬,来人啊,即刻将他们拖去东市刑场!”

东市的刑场多是腰斩之刑,即刻拖去那里,那就表明,苏心漓方才说的每个字都是属实的,皇上确实如苏心漓所愿,判处了他们斩立决,他手中的圣旨,自然是到了东市后,当着围观的百姓等人的面宣判的,证实方有怀罪行的同时为定国公他们澄清冤屈。

方靖安原本是半趴着倒在地上的,听到李海福那尖锐的嗓音说出来的话后,身子一软,一下就倒在了地上,那双原先瞪大着恨不得将苏心漓撕成碎片的眼睛,也变的黯然无光,没有丁点的神采,他一旁痛的自流冷汗,连开口都困难的苏博然闻言,得意的大笑出声。

不论是方有怀还是方靖安,他们都是睚眦必报的人,要是今日他们不死,今后必定会想办法整死他,对他来说是大大的不利,现在这样的结果,最好了,尤其他身上才被方靖安咬了块肉下来,正是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的时候,文帝这样的旨意,简直是大快他心。

之前苏心漓下令将方靖安和方有怀拖下去的时候,那些原本就在不远处站着的御林军已经差不多在他们身前的位置站着了,只是之前他们并不肯定那就是皇上下的旨意,现在确定了,以最快的速度就冲了过去,将站着的方有怀和地上躺着的方靖安全部捉了起来。

方靖安浑身都是发软的,就算有三四个人扣着,也站不住,双腿直打抖哆嗦,他再看向苏心漓的时候,眼神彻底没了之前的愤恨和不甘,满满的,就只有恳求,但是苏心漓却一直没看他,她看着的是方有怀的方向,至于地上的苏博然,大家似乎已经忘记他了,还有他手受伤的事情,这么久,不论是从头到尾一直站着的苏心漓,还是刚出来的李海福,都没有开口让人将苏博然搀扶起来,找大夫为他诊治。

方靖安见苏心漓看方有怀不看他,但是方有怀却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方靖安顿时就急了,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居然挣脱开了扣着他手的几个御林军,以闪电般的速度,冲到了苏心漓跟前跪下,声泪俱下,哀声恳求道:“苏小姐,您宰相肚里能撑船,您大人大量,求求您饶了我吧,我错了,我不该处处针对陷害您,不该和您作对,更不该听信别人的谣言,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误会啊!”

方靖安现在一心想着的就是如何活命,他还不想死啊!

“我无耻,我混蛋,苏小姐,您就饶了我的一条贱命吧,我保证,今后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上有老,小有小,您就饶了我一条贱命吧,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给您做牛做马!”

方靖安现在是要多后悔就有多后悔,他明明知道,苏心漓不是个好惹的角色,为什么要和她作对呢?他要是什么度不做的话,现在还是人人惧怕尊重的方大人,而不是很快就会被砍头的阶下囚。

方靖安跪在苏心漓跟前,痛哭流涕,他之前已经被太阳晒干的血迹被他的眼泪一冲,和在一起,他那狼狈的样子实在是有些恶心,尤其他说的那些话,便是那些太监都瞧不起,谁不知道,这些年来,方家一直千方百计的想要除掉定国公府,怎么可能会是误会?为了活命,睁眼说瞎话,男人的尊严都不要了。

方靖安嘴巴不停,喋喋不休,向苏心漓忏悔,要不是他的手被绑着,估计已经拽着苏心漓的衣裳,扇自己耳光忏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