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无奈离去之后的第二天,楚国公对外放出言语,表示人老无力,楚国公府如今由他儿子来管,身为老太爷的他表示无条件支持楚淮青的任何决定,并且不接受任何反驳。
听到这些话的众臣简直气得直跳脚。
对这些不止顽固还天真得像三岁小儿的朝廷毒.瘤,楚国公只剩下无言以对,就算他们自己眼瞎看不清形势,难道就没看见稍微有点实权的大臣都在选择观望么?
这么上赶着找死,真当秦策有了个‘恭贤’的赐号,就愿意受尽包子气放弃帝位供乾宁帝驱策了?秦策要真有这么蠢这么善良,能打得过襄阳王?
更何况贤王还是他儿子的主公,他儿子这么多年为贤王打基业容易么,让他一个为人亲爹的去狠心剥夺儿子的汗水功劳,那是人干事?
楚国公当众撂担子不管了。
你们谁爱闹谁闹,敢伤到他儿子,他拼这一把老命也要和对方同归于尽!
秦策倒没什么精力理睬这些跳梁小丑,他正在处理各州县递交上来的文书,以及酌情考虑在此以及之后的休整事宜。
李温那边是个麻烦,但因有着三杰牵制,而双方性格互斥,就算达成了利益关系,联手对抗长安,估计也会在关键时候起内讧,短期内不足为虑。
他交换给李温的火.药现在应当被他给忘乎所以地用光了,仅是这一点,他就敢断定李温不敢造次。
身边又有异动,秦策面不改色地看着文书,悠悠地喊了一声:“先生,你打算去哪?”
楚淮青刚刚抬起了脚步一停,施施然转回了身:“主公。”
“莫不是想去找那乐医圣?”秦策抬眼道。
楚淮青抿唇,沉默不语。
秦策叹了一口气,放下公文,盘膝道:“来我怀里坐。”
楚淮青:“......!”直接炸红了脸。
“先生。”秦策笑意不减,“不过来,我可就过去将你抱来咯。”
楚淮青羞赧地瞪他一眼,无奈,只得磨磨蹭蹭地摸了过去,刚刚临近秦策,便被他拦腰抱了过去。
“公文看得有些累了。”慵懒沙哑的声音在楚淮青耳边响起,秦策唇齿轻力打磨着楚淮青的耳根,“策且‘休息’一下,先生帮我看。”
“乐非寒只给了两天时间,明天便是最后的期限。”感觉到粗厚的手掌探入底裤,把握住了自己的臀瓣,楚淮青强忍着加倍的酥麻,奈何语不成声,“属下,啊,哈啊,属下得赶在这之前,截下他。”
“策已派曹远前去守着乐非寒,请先生放心。”看着这秀色可餐的一幕,秦策喘息情不自禁地加快,松开楚淮青的耳朵,沉声开口,“桌上的公文,随便拿起一份。”
“主公...主公....不要....”
“拿起来了?”
“是,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