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节(1 / 2)

每每她睡觉陆先生还未归,她醒来,男人已经离开。

二人唯一的相处时间就是夜间抱在一起睡觉的几个小时。

除此之外当真是没任何交流。“在想什么?”陆先生见她走神开口问道。

“在想我们还有多少平淡日子,”话语落地,迎着她的却是滚烫的胸膛。

陆景行伸手关了吹风机放在梳妆台上,宽厚的胸膛迎上了沈清的后背,话语喃喃;“阿幽、如果列车还剩五分钟就开走,那我们还有四分五十秒的时间可以拥吻,不要去想以后,珍惜当下。”沈清的一句话;让陆景行格外没有安全感。

嫁给他,就注定要与安稳的日子绝缘。

总统夫人的位置不好坐,他母亲就是个鲜活的例子。

他怕沈清左右摇摆,不够坚定,而后想着怎么抛弃他。

“你勒着我了,”沈清开口,陆景行手臂稍稍松了松。

“只是一声感慨而已,别想太多,”透过镜子看见男人忧愁的情绪,沈清淡淡柔柔开口宽慰他。

后者嗯了一声,拿起吹风机继续给她吹头发。

头发越长越难吹,沈清做了些许时候绝的腰酸,伸手扶了扶后腰,“头发要剪了,”她喃喃开口。

陆先生拿着吹风机的手不停;“不减、挺好。”“太长了不好吹。”“我来就行。”

简单,直白且温情的对话何很难不让人温心。

第三日,陆景行开始前往总统府,不过是每日未曾逗留时间不是太长。

直至他后背伤完全好利索才恢复正常上班时间。

六月中旬,陆太太如往常一样被陆先生从床上挖起来,半搂半抱着人换衣服,伺候洗漱,简单吃了些早餐带人去了医院。

临出门时,苏幕叮嘱了番,让陆景行不要忘了将检查东西拿回来给老太太老爷子看看。

后者应允。

车内、沈清哈欠连天,满脸不满,单手撑在车窗边儿上昏昏欲睡,陆景行伸手欲要将人带过来却被他躲开。“乖、回来了再睡,”见不得她伤心的模样。

“就不能晚点?”沈清抱怨,没见过那个孕妇孕检是起五更的。“晚点我要去总统府,回头缺席你又该有意见了,”男人笑着言语,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

满是宠溺。

沈清默,不言语。

例行孕检向来是陆景行操心她不过是配合而已。

这日与往常不同,沈清出来许久,陆景行站在病房里与医生浅聊着。

直至出来,男人面上笑容淡淡,迈步过去伸手将自家爱人从长凳上带起来俯身在其唇边落下一问。

“怎么了?”沈清问,有些莫名其妙。

“阿幽好像从来不关心宝宝性别,”男人伸手摸了摸她柔顺的发顶,薄唇贴着她光洁的额头轻声开口询问道。“都一样,”沈清答。

是她自己生的,男孩女孩都一样。闻言陆景行笑了,温温淡淡,还点了点头端着一副确实是这样的脸面同沈清言语。

“你呢?”沈清反问,。

陆先生伸手牵着自家爱人往电梯口而去,俊雅含笑开口;“希望是男孩。”“重男轻女?”沈清似是有些不可置信,驻足脚步仰头望着自己爱人。

男人闻言,微眯着眼,毫不客气的一个栗子赏下来,但动作是及轻的。

重男轻女,亏她说的出来

陆景行从小接受的是国际教育,不存在哪些狭隘的守旧思想,重男轻女搁在陆家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

沈清撇了撇嘴摸了摸脑袋。

希望是男孩,是因为在陆家这个地位上,不管是男是女,生下来的第一个孩子都会成为注重培养的对象,被寄托浓厚的期望,有期望自然是有压力。

而这些压力,他希望是男孩子来承担,不希望是女孩子来承担,槿言是最好的实例。

陆家的女人都及其艰难。

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将来走上陆槿言那样的道路。站在外围的人看着金字塔顶端的光芒,分光无限,只知道天家子孙自打出生便是含着金钥匙。

可谁曾想到,天家的子孙自打出生便被定好了人生方向,一如他与陆槿言那样。

男人伸手揉了揉自家爱人的发顶,伸手将她散落在一旁的发丝别至耳后。

无限温柔。

“走吧!”伸手牵起人往前离去。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沈清追问。

男人面上挂着不温不淡的浅笑,却为曾回应。

不敢说、怕说了沈清会多想,会想带着孩子不要他。

送沈清回总统府陆景行便去了办公楼。

上午时分沈清欲要回到卧室补眠的人接到章宜电话,二人就这公事浅聊了一阵。

直至最后沈清开口问道;“傅冉颜最近什么动向?”“出国了,跟她的狐朋狗友一起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