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他喜欢男人?谁说他无能?
他可是和九儿“煮过饭的”!在班尔拉草原的时候,他们就行了燕好之事,不是么?
可是……饭煮了,怎么不见熟?
他下意识地瞧了一眼九儿平坦的小腹,明明“煮了饭”的啊?那次怎么没有怀上呢?
难道,他真无能?
……
想着寡月不禁深深皱眉,更因这个想法他的脸爆红无比。
顾九被寡月搂回房里,她转头望着阴寡月通红的脸。
眸子一眯,他又在想写什么了?
寡月在想,他是不是该去找个人问问,可是这种事情真心不好问,难道是他方法不对,所以那次九儿没有怀上,还是……九儿……
寡月越想脸上越难看,手心都渗出一层汗水来。
原来,每个男人都想要小团子,他也不列外……可是,他只想要他和九儿的小团子,若是九儿真的怀不上,那便……不要了吧……
虽然很心痛,很心痛,可是,九儿不比他的痛少一分啊!
罢了,他不再想,反而扶着顾九坐下,柔声道:“我去给你打热水,刚出了汗,擦一擦,别着凉了!”
顾九震了一下,茫然的点点头。
等寡月端着热水进来,顾九才意识到,她该要去做饭了,怎么把给寡月做饭这么大的事情给忘了!
胡乱的擦了一下汗,顾九就端着铜盆出去了。如此过了数日靳南衣病弱无能又喜欢被男人玩弄的风头小了许多,却传出了另一件“宫闱秘事”。
太子妃嫁给太子都一年多了,怎么还没怀上皇嗣?
这太子就算哪个侧妃侍妾那里都不去,每个月十五也会去太子妃那里的,按理该怀上的啊。
对哦,这么说来也是,真没听到动静呢!
前些日子不是还去白马寺里祈福吗?就是因着这事情去的吧?
是啊,看来……
看来真的是怀不上……
于是乎这太子妃怀不上的传言就传开了。
过了几天,又正巧赶着太子将宠幸过一次的叶良娣有喜了传出来……
于是这传言传的更凶猛了。
叶良娣?怎么好端端的又冒出了一个叶良娣?
于是就有人这么问了。
不光人们疑惑,当时连着郎凌霄自己也疑惑着。
原来这叶良娣是翰林院叶大学士的侄女,母亲竟与兵部的段夫人是姐妹,叶大学士兄长死的早,便将一儿一女托付于叶大学士。
在此女十四岁的时候,应招入宫为秀女,后充入东宫。
也是一个月前的时候,宫中传太子醉酒,此女便在夜里“撞”进了太子怀中,“撞”出个“良娣”来。
这一听叶良娣的事情嫉恨的宫人也多了,都不是宮中秀女,偏生这人是个精明的,成了“良娣”。
现在更好了,一次问诊,诊出了喜脉,现在皇后那头都是天天燕窝人参的端过去,别谈多么宝贝着了。
这一来,太子妃能不嫉恨吗?
更何况民间又传,说她怀不上孩子!
太子妃寝宫里头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郎凌霄绝美的脸,阴沉却又泛着愠恼的红。
她脚下一身宫装的少女匍匐在地。
正当她想抬脚送那女子一脚的时候,外头来传:谢侧妃道。
她怔了一瞬,许久才道了一句:“传进来。”
一身粉色华服的女子从殿外进来,身后跟着几个宫人。
郎凌霄讶了一瞬,原以为这谢氏是来同那些人一样,耻笑她的却没有想到,是来送礼品的。
“这是府上命人托我给姐姐送来的。”
“这个是姑母托我送给姐姐的,姑母还说感谢姐姐那日赐赠之物。”
郎凌霄眉头一皱,顺着谢侧妃所指的地方望了过去。
“这是雪脂与霞胭,是可遇不可求的上上等胭脂,姑母说她各得一盒,便命人送进宫来给太子妃了。”那女子声音清润柔声说道。
郎凌霄讶了一下,不是没听过这两种胭脂的名字,没有想到谢珍竟然能弄到这些。
不过都是托靳云湛的洪福,那胭脂师父和谢安还有当年的郑裕安熟识罢了,这关系也一直保持着,所以谢珍能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