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秀秀有些忙然,她想帮忙什么?
可柳秀秀在准备动手时,又发现她对皇宫内的情况,一无所知。
于此,柳秀秀能催促的,就是让夫君、两个儿子赶紧多打听些消息。总之,能给女儿一些帮助才是好。
福娘在这等家里蹲,又很闲散时,便随祖母张李氏在后院修剪修剪盆栽,又或是练练武功。
当然,福娘更会问了祖母一些往事……
这种不想闲下来的理由,说来可笑,就是福娘舍不得离家,去参加什么麻烦的皇家阅选。此时,理智那一根弦在,福娘还能忍一忍,静待前路漫漫继续。
“祖母,天下大乱时,你为什么要从北方迁移向南?”
福娘好奇的问道。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张李氏平静的说了此话后,道:“当时,北地次序崩坏,几无可救。逃离麻烦,苟且活着,便如此……”
福娘静静听着,祖母继续的回忆。
在祖母的良久回忆后,福娘又问道:“祖母,初九那晚你问爹有没有报备上我的名字?是不是有些预感了?”
“福娘好奇着……”福娘表示,她真有些猜想的。
“有一二预感。”
张李氏肯定的回道。
“祖母,我真不能学习玄门术法吗?”福娘想撒娇了。
“不过外流,学了无甚多少用处,不如不学。”张李氏一点也没有祖传术数遗失的难过。相反,她对于子孙后辈们,远离了江湖玄门再是高兴不过了。
“玄门术法,更有天机。福娘觉得的,挺博大精深啊。”福娘想歪缠啊。
福娘是真心想学一学。
毕竟,你不会,别人会的玩意儿,还是特么的神秘领域,想不让人着迷,也难着。
“龙气与术法之间,各有冲撞,似水火之势。”
“你爹是官员,你大哥是秀才,你二哥在皇家当差。咱家有龙气庇佑,术法一道不沾为妙。要不然,容易坏了家中的气运。”张李氏对小孙女福娘解释了,她不教导子孙后辈玄门术法的原由来。
“更何况,世间因果纠缠,没什么天上掉馅饼的美事,就算是别人赠送的东西,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区别的是……”张李氏感概的说道:“会动脑的人,看得出来背后的沉重代价。愚笨且没心眼儿的人,数得是自己的卖命钱。”
福娘听后,若有所思。
“祖母,福娘不求您教导什么。就是家中收藏的玄门书卷,能不能让福娘打开看一看?”福娘求了话。
张李氏缠不过小孙女福娘的腻歪,最终,还是同意了。
接下来的几日,福娘在家中看书,过起了书虫的生活。
八月中旬。
中秋节后。
阅选,拉开了大幕。
京城周边,应天府内,报上姓名参加阅选的秀女,已经是一一进了京城内。
八月十六日。
按着官府发的牌子,参加阅选的秀女是按着籍贯住址,一一排序出初选的时间。
福娘因为家在京城,又住于西城区,便是顺势成为了第二天阅选的名次。
八月十七日,辰时。
福娘由得大哥架着租来的马车,送她到了西城的城衙外。
到时,已经有好些辆马车停靠于衙门所在的街道处。
小吏迎上来,查看了张春旭递上的户籍文书。此时,张春旭笑着给了红封。
小吏手挺溜儿的收下了红封,乐呵呵的验过了张家的户籍文书,又在衙门的名册上勾划了一笔。
辰时,末。
小吏手头的名册,好似齐全了。
一一招呼了,然后,长长的马车队伍,是往京城的内城,皇宫后面的神武门而去。
秋风,轻轻的拂过了马车帘子。
待到时,福娘下了马车,能看的是巍峨宫墙似乎延绵不绵,似到天的际头。它,好像匍匐在地上的凶兽,威武而狰狞。
宫墙的城门,是打开的。
“请各家秀女排队,有宫里的小公公点念名单,并送各家秀女入宫待阅。”
小吏巡视般的喊完话。
“福娘……”
张春旭唤了一声小妹,想说什么,最终化为了一句叮嘱 ,道:“咱家不多求什么,平平安安的归来。”
“大哥放心,我记上心。”
福娘在这等时刻,自然不会露了怯,展颜回了大哥一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