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意料之中,弦音却还是难以相信。
与其说难以相信,倒不如说难以接受。
所以,他一直知道吕言意就是聂弦音,聂弦音就是吕言意,就那样看着她像个跳梁小丑一样蹦跶来蹦跶去?就那样看着她为了变成吕言意如何煞费苦心,为了变成聂弦音又怎样心机费尽?
竟然如此沉得住气。
明明知道她们两个是同一人,在仙居屋客栈,当着她吕言意的面,让管深和薛富不眠不休去找聂弦音?前段时间,当着她聂弦音的面,又说掘地三尺也要将吕言意找出来,甚至说自己为了找吕言意还烫伤了双手?
为何要这般逼她?
既然知道她就是吕言意,还要在她还是缩骨的状态就那样给她给强了吗?
他知不知道,她几乎被他撕裂,其实,下面,已经被他撕裂了,吕言意时正常的身子都有些受不住他的巨大,聂弦音这样的小身子,怎么可能承受得住?
垂眸苦笑,她没再做声,拉紧了身上的毯子,她裹住自己,从床榻上爬起来。
衣服没法穿,衣服都被他撕了。
兜衣、亵裤、婢女服无一幸免。
“你做什么?”男人问她。
她也不答,径直下了榻,跻了地上这里一只那里一只的鞋子,也顾不上拔,拾步就朝门口走。
“你去哪里?”男人拉了她的手臂。
弦音的心里很乱,很乱,不想再被他纠缠,所以,就回了句:“我回房。”
“你且等着,本王让人给你拿套衣服过来。”
“王爷是想告诉别人自己强了一个孩子吗?”弦音问他。
男人语塞。
弦音拂掉他的手,去拉厢房的门。
“你什么都未穿,裹着床毯子出去,不也是告诉别人,自己......”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
弦音的手停在了门栓上。
男人看了她一眼:“本王去你房间拿。”
将她落在门栓上的手拿下来,他开门走了出去,并随手带上门。
腰酸背痛,她朝边上墙边靠了靠,等着。
没多久他便回来了,拿着她的兜衣、亵裤和婢女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