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问,她几时救的三爷?”
李襄韵脚下一软。
所幸她是有武功之人,紧急稳住,才没让自己失态。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竟然不买账!
就在她心下慌乱地想着该如何应对的时候,卞惊寒的声音传来:“神医何出此言?”
这句话也问出了管深和薛富心中的诧异和不解。
弦音又“沙沙沙”写起来:“我食了返老还童药,此药副作用很大,不仅让我暂时性失语,也让我的记性很不好,老忘事。”
原来如此。
管深和薛富恍悟释然。
卞惊寒眼带笑意:“竟是这样。”
李襄韵看不到,但是,听卞惊寒的语气还不错,有些意外,又绷着一颗心问管深:“神医说什么?”
管深将弦音在地上写的字复述了一遍,李襄韵这才面色一松,提到嗓子眼的心也稍稍安定了下来。
弦音虽没有看李襄韵,却也知道她的一颗心定是如同坐了过山车一般的大起大落,唇角一勾,她继续写。
“你们还记得当时我是如何救公子的吗?当时的情景是怎样的?我有没有开药方?药方是怎样的?”
管深见反正每次李襄韵都要问,所以这次弦音一写完,他就念给李襄韵听了。
李襄韵唇角几不可察地一勾,看来,还是想要解药的配方呢!
有所求也好,就怕油盐不进,有所求她就大可以放心了。
遂也未等卞惊寒出声,她已先微微笑着开了口:“这个问题就只能襄韵能回答神医了,因为当时三爷在昏迷,管深和薛富二人又出门去寻神医没有回来,只有襄韵一人在。”
“当日情况是这样的,襄韵跟三爷在客栈,襄韵的一个大夫朋友托人过来告诉襄韵,说是神医在清风楼跟人谈生意,襄韵闻言就赶快赶过去了,说实在的,在知道神医是这般一个小女孩的时候,襄韵还真的有些不相信,叱咤江湖、天下医者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厉神医,竟然是一个小孩,但是,当时,三爷危在旦夕,襄韵不信也没有办法,神医实在是太难找了,只能姑且相信,襄韵求神医出手相帮,神医起先不答应,后来襄韵又跪求了神医很久,当时,襄韵都快绝望了,神医终于勉强答应,神医随襄韵去了客栈,并未开什么药方,就是喂了一粒药丸给三爷服下,大概情况就是这样。”
靠,听到这里,弦音心里真是卧槽卧槽的。
跪求了很久!都快绝望了!
这女人的戏可真多,尼玛,如此能怎么不上天啊?
真是她现在不能变成吕言意,不然,她就直接让她打脸啪啪啪。
刚想着还得再捉弄她一下,这厢卞惊寒出了声:“没想到那时神医已经返老还童了,对了,神医连裂迟的解药如何配都忘了吗?”
弦音非常郁闷地点头,然后俯身写道:“就是忘了所以才问你们,这两日又有一个中了裂迟之毒的人来找我帮解毒,可是,我忘了如何配解药了,结果.......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