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听到了一阵脚步声,这个脚步声和她之前听到的完全不一样,慵懒又漫不经心,仿佛他正在闲庭漫步地逛着花园。
那脚步越近,言蹊只能最后努力记住周围的环境,在最后一秒的时候快步回到了梳妆台前。
“吱——”
老久的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言蹊听到声音抬头看去,门口站着一个穿着华服优雅迷人的男人。
很不巧,她在不久前才看过这个男人的果体。
看到坐在镜子面前的女孩,帝诺的眼里闪过一丝幽暗,随手关上门朝着言蹊走去。
言蹊觉得有一丝的危险,正准备开口的时候眼前的男人却大步朝她走来,一把抓起一缕金发放在鼻尖细闻。
言蹊被他的动作弄得浑身一僵,她可没忘记这个男人任由他的手下将她淹死在湖里,从那时候起她就知道自己可能招惹了一个不得了的男人。
似乎察觉到了言蹊的僵硬,帝诺松开了那一缕金发,伸出手指勾住言蹊脖子上的项圈。
脖子上的项圈被人勾住,言蹊不得不仰起头往前贴去,那细细的带子勒得她有些呼吸不过来,她只能顺着男人的手劲往前贴。
平日里可能都不会多看一眼的绳子如今却能让她渐渐有了窒息的感觉,男人的手越勒越紧,言蹊只恨不得那绳子快点被扯断,不然的话她能被这根细绳给活活勒死。
看着面前那张涨红了的脸,那双忧郁的幽蓝眼瞳里毫不掩饰地装着对他的恨,男人终于松开了勾着她颈绳的手。
终于能呼吸新鲜空气的言蹊重重地咳了两声,她刚刚真的以为自己差点又要死在这个男人手里了。
还没等言蹊缓过劲来,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将人拉起,弯腰公主抱起走了两步往床上丢。
言蹊被丢在床上整个人陷入了柔软的床垫里,紧接着一道男人炽热的身躯覆了上来将她整个人牢牢罩住。
言蹊不安,她在妓nv堆里长大自然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这样最有可能发生点什么,如果这位大人只要她一夜,一夜换一命也不亏。
男人避开了她的唇吻上了她的脖颈,只是那颈绳却一直没有取下,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
男人的吻就像他的人,狠绝又暴虐,言蹊觉得自己就像是一盘烤得三分熟的牛排,被他叼在嘴里时不时地狠狠咬一口。
身上的衣服直接被男人用蛮劲撕开,那清脆的拉斯声让言蹊浑身一颤——他的手正完完整整地罩住她的两团玉球。
这一晚,言蹊眼睁睁地看着窗外由黑夜变成了白天,看着初升的太阳最后落入西山,又是一个崭新的夜晚。
言蹊抓着已经发皱的床单,她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其实早在很久之前她累得昏了过去,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已经被收拾干净,稍微填饱了肚子后又被人按着开始了人了最最原始的运动。
她现在甚至想还不如给她一个痛快,她真的累到昏厥累到虚脱了。
又是一步到胃的深入,言蹊头情不自禁地往后仰,她自认为狠狠地悄悄瞪了眼身上的男人,只是不知道触碰到了他哪一根神经,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
言蹊甚至没有来得及思考这其中的缘由下一秒就已经睡过去了,以至于她没有看到男人神色莫名的看着她脖子上紫青色的勒痕。
帝诺将手抚上身下小女孩柔嫩的肌肤,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她到底有多软有多嫩,他只是轻轻一碰就能留下一大块青青紫紫的痕迹。
帝诺将人搂进怀里,温软入怀没多久也睡了过去。
一时寂静。
第164章 论名姝被变态公爵大人买来当奴隶的自我修养(6)
言蹊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要生根长在床上了。
没日没夜,只要男人来了之后言蹊估计一天都是在床上度过,在这样下去,她觉得自己简直都快被耕坏了。
是谁说的,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坏的牛,通通都是骗人的!
言蹊从床上醒来却没有第一时间睁开眼,心里在回想着这到底是第三天了,在这样下去她觉得自己就要变成一个废人了。
是夜。
言蹊已经入睡,今天白天里男人没有来,她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帝诺收到了通知两天后要到帝都圣菲,他只有一天的准备时间,明后天就要出发动身去圣菲。
“主人。”德玛单膝跪地将手里的信封双手递了上去。
帝诺拆开信随便扫了两眼,无非是喊他一定要准时到不能缺席云云。
随手将手里的信丢回给德玛,低声道,“你去准备一下,明天出发。”
德玛点头,忽然道,“那位小姐也要一起吗?”
帝诺往前的脚步微顿,过半响才开口回道,“不用,就我一个人。”
德玛低下头没有再跟上帝诺,对于主人的决定他们只能听并且执行,在必要的时候进行提醒却不能干涉主人的决定。
帝诺走在城堡的台阶上,想着床上的小女孩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
他从来没有想过,他只是随手一捡就捡到了一个妙不可言的宝贝疙瘩。
那处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弯弯道道能让人醉死在其中无法自拔,哪怕是他不重欲的人都在其中流连忘返,恨不得钻进其中不舍得出来。
一连几天,明明两头跑又费时又费力,可他却像是中了魔咒般偏对她念念不忘。
他想要把她藏在谁也找不到的城堡里,把她当成自己的长发公主,建起高墙无论谁都能不能将她从他身边抢走。
无论谁都不能将她从他身边抢走,出于他的私心,他甚至都不愿意别人看到他的小公主,所以城堡里的宝贝他一开始就不打算一起带着去。